而罗宇只能把心里的思念和愧疚放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她,有一个美好的新生活…
阿风他们逃到了金三角,这个消息是严斌告诉他的关于阿风的最后消息。
以后,阿风的案子,他们已经不能再查了,而这个人…终将如一根刺一般插在罗宇的心里。
罗宇从军多年,抓过太多的罪犯,而唯独阿风成为了他无法亲手抓捕的遗憾。
大街小巷到处的张贴着阿风几人的通缉令,而阿风知道,已经逃出境的他们,能否再潜回国…当真是遥遥无期!
一个月后
花园公寓
木薏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每天工作轻松,各大商场的展览,到处走走看看。
情绪好了很多,额头的伤疤被刘海遮挡了,她少了一些顾虑,生活好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卫生间里,洗完澡的木薏,站在镜子前,围着浴巾的她不可避免的看到了自己背上的齿痕,她轻轻的伸手抚摸了一下。
触感是凹凸不平的,感觉不到疼痛,却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两个不同的齿痕,一个是反抗的惩罚,一个是顺从的惩罚…不对,不是惩罚,而是恩赐,对她现如今一切美好生活的恩赐!
木薏对阿风没有了恨,就如同她对罗宇没有恨,对那个城市的所有人都释怀了,犹如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如今梦醒了,不会再用心去恨任何的人…
突然,木薏她对着镜子笑了,因为,她想起了杨婷对她的说的话,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偶然的一次,她试着在网上查询了她说的这种精神病,现在一想,根本是胡说八道。
她没有帮助阿风做任何的坏事…也没有爱上他…更加没有为他开脱一切的罪责。
她没有做…
木薏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放大,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满脸的惊恐,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洗手台的一盒浴盐
白色的…纯白色的,刹那间变成了红色的鲜血,流淌满地…
“啊……”木薏惊恐的大叫着捂着自己的眼睛,蹲在地上,瑟瑟的发抖,她的样子很反常,就像说道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木薏…你怎么了?”秦儿本来在看电视,听到卫生间的叫声,她赶紧打开门冲了进去,看到木薏浑身发抖的蹲在地上,她急切的问道。
“有血…不是…白色的…”木薏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洗手台上的浴盐说道,秦儿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她认真的说道:“你不要吓我啊!哪有什么血啊,你是不是受伤了?让我看看…”
秦儿不知道为何木薏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很用心的劝说木薏道:“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一定是看花眼了…你看,哪有血啊!”
秦儿拉着木薏,让她从地上站起身,亲眼看着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