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墨凌沁好笑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是说如今的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还想指鹿为马？你怎么不问问到底是谁先动手的？”

见凤灻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一个陌生人的一样，又不似作假。

其实，他就是要抛弃她也无需要这么做，只要他说一声便好，她是绝对不会死皮赖脸地懒着他的。

墨凌沁想起在血域之地，他中了蛊，心头猛然一颤，忽然想到什么，试探道，“难道你失忆了？”

凤陆氏没想到墨凌沁会如此厚着脸皮，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敢质问凤灻的不是，见此，她抬起手指着她人道，“什么新欢旧爱？我儿子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子？”

扶雪听了她的话，心底突然慌了，连忙扯开了话题。

唯恐凤灻会受墨凌沁话的影响想起了什么，她上前附和凤陆氏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凤哥哥如此优秀，凡界多得是倾慕他的女子，倘若他对一个人稍微好些，就成了你口中爱新欢抛旧爱，那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些吧。”

凤灻这人一码归一码。

墨凌沁方才要伤害他娘亲的事，是铁铮铮的事实，不容置疑。

因此，他声音冷冷的道，“你伤人是事实，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墨凌沁被他看来的目光，心中一寒。

他知道，他说的话，代表的是真的要惩罚她。

可他凭什么处罚她！错的不在她先啊！

“是她先动手的！如我要付出代价，那么她亦同样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