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
许欢歌闻声走出营帐,见先前派去给大洋水师送信的小兵骑马而归,立即上前接应。
小兵深知事情急切,下马后就将大将军的回信交给了她。
许欢歌不多言,拿着信封往回走,这一进又是许久未出。
收到信后,许欢歌倒是安静了几天,没再招惹敌军。但几天后,又燃起了烽火,敲起了战鼓。
“季将军,楚军又作妖了!”
士兵一边喊着一边跑到了季染华的营帐边。
听见声响,季染华才微微转醒,睁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看起来不过就是寅时,楚国人是都不睡觉吗?
季染华想起这一个月来楚国人有事没事的骚扰,心情愈发糟糕,起身穿好盔甲走上了望台一看,许久未从军窝中出来的楚军总算是上了战场。
遂下令道:“开战!”
见季染华也带兵而来,许欢歌抬手示意,大军后方的战鼓被有节奏的敲响。旌旗飘扬,号角争鸣,冷冷的晨风将许欢歌眼底最后一点倦意吹散。
乌央央的士兵站满了这片空地,两营之间的空地本是不小的,陈楚两军同行便显得有些拥挤。
但站在同一块地上,明明人数较多的陈军显得有些萎靡,反观楚国将士个个都是气势汹汹,输人不输阵。
“我说呢,许倾何哪有这脑子。”季染华的话语中尽是嘲讽。
她在一年前曾与许欢歌打过一战,那时的她还是被楚国大将军护住的小姑娘,当时不只是公主,就连她都瞧不上许欢歌。
可是那一战结束之后,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原来不只是陈国有女将,楚国的女子一样不差。
今日一见,如今的许欢歌依旧是从前那般桀骜,但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东西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许欢歌见季染华只是在见她时惊讶了一会,很快就恢复平常,心领神会的莞尔道:“我说季将军是昏头了吧,我哥要是脑子不好,你们至于打了两个月,连他手指头都碰不到?”
说着,许欢歌仿佛是及其了什么一般,惊叹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没睡醒吧!”
能睡醒吗?她昨夜特意嘱咐人在深更半夜敲锣打鼓,今日天还未亮就开战,季染华被她这么烦扰了一月之久,定是什么暴脾气都有了。
可惜了,季染华是个直肠子,完全不懂的变通。哪像他们楚营的人,晚上睡觉时都十分自觉的拿东西把耳朵塞上,两方的士气自然不一般了。
“你!你们使诈!”听见许欢歌提到这件事,季染华就来气,恨不得亲自拍死这个始作俑者。
许欢歌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笑道:“诈吗?我们只负责画圈罢了。是你们拼了命的往里钻,拉都拉不住。”
说着,许欢歌很是无辜像地摇头叹气,似是为季染华而感到悲伤。
说着,许欢歌很是无辜像地摇头叹气,似是为季染华而感到悲伤。
季染华闻言,更是咬牙切齿:“今日本将军若不将你斩于马下,绝不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