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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车上苟特助说的那些话直到此刻还盘旋在鹿星星的耳边,她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听到他细微沙哑的声音,她回握住他的手,声音沙哑地回答他,“司御琛,我在。”
隐约听到他轻声笑了笑。
鹿星星弯了弯嘴角,眼睛酸酸的。
苟费说,司御琛脸上的那两个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刻的,而这些年分明在国内外有太多的整容医生可以帮他把那个伤疤消除,司御琛宁肯戴面具也不让任何人动那伤疤。
他是在六岁的时候被人捡到送去孤儿院的,当时被人从江里捞起来不久的他浑身湿漉漉的,手心还扎着一块酒瓶的玻璃碎片,当时他的脸上就已经有了这伤疤。
在鹿星星被鹿教授领养走的当天,司御琛也被另外的一对夫『妇』领养走了,可司御琛却因为和那家里发生了争执,不得已被再次送回到孤儿院。
只可惜那时起,鹿星星已经不在了。
司御琛戴着面具,从小学初中高中都选择了她相邻的班级,无声无息地守在她身边,因为担心鹿星星知道他脸上的伤疤而嫌弃他,愣是直来直往地跟她装了十来年陌生人。
至于后来念大学时他怎么突然消失了,这得归功于他的病情。
困扰他,封闭了他的……这个怪病。
“司御琛,水过敏症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你怎么会得这种病?”鹿星星握着司御琛的手,看他时一双眼底满是红血丝。
她万万没想过,司御琛对鹿医生的喜欢已经不是浅尝辄止。
十多年……
人一生有多少个十年,他竟然就这么默默守着。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车祸,直到今天他或许还是像个蠢货一样,安静到她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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