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严格来说，其实不是我发现的。”

“不过是不是我发现的都已经不重要了，你的所作所为终究是会暴露的，难不成你还指望瞒一辈子？”

特曼妮顿时一脸的轻蔑：“切，你们懂什么？这是艺术，你们都不懂，那些都是我精心制作的艺术品，艺术品你懂吗？”

“再美的容颜也终究会衰老，我是在帮她们保住永久的美丽，多好？只要我还存在，她们的美丽就可以一辈子存在。”

“这是多少女人都求之不得的奢望，我可以帮她们，她们应该感谢我。”

唐雨霏嗤笑一声：“奢望？呵呵，你不觉得可笑吗？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为自己找借口而已，你真觉得她们会感谢你吗？”

“你错了，她们最恨的就是你，你剥夺了她们的自由，甚至是生命，你只会躲在肮脏的地下，为自己的黑暗找借口。”

“在我看来，你不可怕，不可恨，而是可悲。”

特曼妮似是突然间楞了一下，然后状似疯了一般，歇斯底里：“你胡说！她们可是很高兴，很兴奋的，兴奋地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怎么可能恨我？”

唐雨霏微微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从腰间拆下银匕首，将刀尖送入特曼妮的心脏。

特曼妮不甘的缓缓倒下，唐雨霏看着特曼妮的尸体，微微叹了口气。

说起来，精神病人也不过就是和正常人拥有不一样的世界观罢了，如果他们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不像特曼妮一般去伤害别人，也应该可以平安的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