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唐雨霏的声音低沉，还带着一丝丝的不安。

玉露连忙点点头：“当然，羽姐姐想问什么，玉露如果知道一定会告诉姐姐的。”

唐雨霏缓缓抬起头，直视着玉露清澈的双眼：“玉露，你认识一个女孩儿吗？她叫，冰灵音。”

玉露听到这个名字，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不过那并非心虚，而是迷茫，“羽姐姐，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我好想听过这个名字，又好像，记不太清。”

唐雨霏沉吟了片刻，勉强扯起嘴角，“没事了，你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唐雨霏自嘲一笑，也是，她怎么可能还会愿意看到自己？唐雨霏心中的希望缓缓开始熄灭。

突然，玉露清脆的声音响起，她一脸苦恼：“可是，羽姐姐，我的确好像缺失了一部分记忆，我总是会莫名看到一些事物，明明感觉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唐雨霏猛地抬起头，星眸中即将熄灭的光芒又一次重新燃起，刚想继续询问，便听得外面太监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

唐雨霏只好暂时打消继续追问的念头，起身迎接某个来的不是时候的人。

“嫔妾见过皇上，皇上可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嫔妾想休息一会儿，皇上请回吧。”

唐雨霏面无表情，声音毫无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