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再怎么说也是婕妤，还是不要……”叶萋也来劝她。

楚燕翎冷哼一声：“婕妤又如何？还不是妾？不过比那些个贱婢好听点儿。”她顺手拿过太史婕妤举过头顶的茶杯，喝了一口，慢慢地将里面剩下的茶水全倒在了太史婕妤的头上。

太史婕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楚燕翎将空茶杯“咚”地一声放到茶盘上，拂袖离开。

傍晚时分，泰安帝来到叱云禾的寝宫，脸上带着少有的怒色。

“皇上。”叱云禾简单地行了一个礼。

“你给我解释解释今日之事。”

“大家都看见了，是长安长公主仗势欺人。动手责打我的宫女，还出言侮辱太史婕妤。”

“她仗势欺人？她有你的势大？好端端的，她会跟你过不去？”

“对，是我跟她过不去，我就是不想看到她。”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燕翎到底哪里招惹你了？”泰安帝的语气缓和了些。

“谁让她嫁给南宫昱？南宫昱害死我大哥，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

“这跟燕翎有什么关系？南宫昱已死，你还想怎样？”

叱云禾半晌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开口：“我知道了。”

叶萋百无聊赖地坐着。这些寂寞的日子，她早已习惯，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也许明天，也许很久。

泰安帝突然闯了进来，身上带着浓烈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