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默的脸色有点苍白，他愣愣的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哎，只是我觉得，老纪现在的情况，恐怕不适合再接受什么电磁波的刺激了。”

“先找着吧，反正徐蔚躲起来肯定也憋着坏，能找到最好。”乔砚泽说着，“我先走了。”

“哎，妹夫您慢走。”顾以默看他和黎以念走一起，就顺嘴改了口。

黎以念的眉心拧了起来。

乔砚泽似笑非笑的看向顾以默：“你倒是喊得出口。”

顾以默果断闭嘴。

“我最近觉得，你的研究成果确实都挺有意思的，值得投资。”乔砚泽忽然丢下这一句。

顾以默愣了愣，忽然冲着两人的背影喜滋滋的大喊：“谢谢妹夫！”

这声妹夫又能占到年龄上的便宜，又能拿到资助，简直不要太爽。

离开1912的时候，黎以念忍不住看向身边的男人：“乔砚泽，自欺欺人很好玩吗？”

“你就这么肯定我只是在自欺欺人？”乔砚泽懒洋洋的瞥了她一眼，“怎么，害怕了？”

黎以念咬了一下唇，索性不再理他。

两人上车以后，并没有注意到背后有闪光灯亮起。

……

车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