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早就怀疑这其中有问题,当然,这一切暂时只是当事人知道。
见那童中说到“阿弥陀佛”,仁宗说道,“罗凯,你曾常往来开封府任职,今日大殿之上,你将此案代包大人审一审。”
罗凯接旨,他昨日已经通过一遍事情经过,又见这童中确是出家之心苦修,更知道这倒卖度牒让许多真心出家之人无法圆满,于是走到童中面前,问到:“你即使一心出家,自己也说不该动手,是否就是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是。”
童中说道:“心中无一物,自然不会介怀打骂。”
罗凯点点头,转到倭奴空休面前,他低头看着空休,空休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刚想说话,猛地罗凯伸出手臂只听一声清脆,“啪”一个大巴掌狠狠的煽在空休的脸上。
“啊!”众人皆是一惊。仁宗竟抑制不住,惊呼:“打的好!!!!,,,,,,好,,,,重”
仁宗也是玩票,哪有朝廷之上审案的,这是明摆的纵容罗凯胡闹,第一罗凯不是官员,第二罗凯不够二十岁成人。
但罗凯就是有资格胡闹,而且还胡闹的有道理,前翻大家已经看清楚倭奴国人可恶嘴脸;更有见那倭奴国人想溜就知道了,一定是犯了什么事,再见他容貌可憎令人厌恶,对罗凯煽他耳光不觉得罗凯胡闹,反而觉得煽的应该。由罗凯来煽恰到好处。
先是惊呼,后是各种笑,其中就有笑仁宗的,比如包拯,司马光,欧阳修等人。也只有他们敢笑仁宗,同时心里也在说“打的好。”
空休可是有点脑,却不敢还手,只用两只三角眼瞪着罗凯。罗凯却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空休僧使经我一章之测试,果然是出家之人,处变不惊。不过我看还有点疑惑”
空休惊诧的问:你还疑惑什么。罗凯说到:“佛说:世人打我左脸,我送上右脸”
空休闻言心下暗骂,他气的转过脸不看罗凯,哪知道罗凯猛地伸出另外一只手,猛地一巴掌打在另外一面脸上。口中还说道,“哎呀,大师果然有造诣,竟自动转脸来。”
众人一阵哄笑,这下真给空休打蒙了,罗凯也有点臂力,竟然一巴掌打的空休一个踉跄,坐到在地上。
罗凯抖抖手腕,叉腰站在空休面前说道:“空休,当日你国商人遇害之时你在何处?”
空休急急的说道:“我在天清寺。”
罗凯接着问道:“可有人证?”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若说刚才空休让罗凯打傻了,其他人也都看傻了,见罗凯审空休,也无暇想是否合乎规则。
“有,有,有住持与我说法。”空休当然记得,当日他特意去找的住持
“之后你又去了哪里?”罗凯又问道。
刚才两耳光已经打的空休没了灵光,他怕说自己在现场,急忙说道:“我哪就没去!”
罗凯问的快空休答的快。缓缓放慢语气温和的说:“大师直接去了枢密院请求调查倭奴国商人受害之事,对吗?”
空休咽了口混着嘴角出血的唾沫,狠狠的说道:“正是!”
罗凯说道转身问大内之内负责记录的记录官:“刚刚空休大师所说可曾记下。”记录官言说已经记下。罗凯转向各位大使说道:“各位听到没有。”
众人当然都听到了,只见罗凯蹲在空休面前,伸出手臂:“来来,大使,我服你起来。”
空休见状已经被他打糊涂,伸手拉住罗凯站起来,心想,刚才问了我那么多,估计是问完了找不到证据。一会就该跟我认错了。
罗凯左右看看他的脸问到:“空休大师可知我为何扶你起身啊。?”
空休说道:“不知道!”他的语气依然是蛮横还略带些委屈。
“这样好打!”罗凯说完又是左右开弓几计耳光。大殿之上之听见“啪啪啪啪”四声过去。
空休脸颊左右都是红红的掌印。人也傻了一样。
罗凯抖抖手腕,这瘦和尚还挺咯手,他长嘘了一口气,转身对众人说道:“此案在下已经断明。”
辽国萧英说道:“光看你啪啪打的过瘾了,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众人也是纷纷问:“王公子赶紧说。”
罗凯见众人看倭奴和尚挨打,竟是如此解气,心理也是轻松,回头看看仁宗,仁宗点点头,罗凯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于是站在殿中,清清喉咙,说道:“此案开封府早已查明,之事这和尚有侥幸之心,来还搅闹,其他证据就不在这一一列举了,只说今日殿上招认事实。”
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罗凯说道:“这空休说他倭奴国商人被害之时,他不在现场,只是同天清寺住持说法,但从天清寺出来,他即没去过他处,也没和其他人交谈,竟然知道倭奴国商人被害,这就是在说谎。”
罗凯一指童中:“童中与倭奴国商人争吵之后,曾见过这和尚,当时童中并不知道和尚与倭奴商人是同伙,童中口称“罪过”向空休行礼”这可是昨天罗凯回开封府见到童中之后,包大人审的过程中童中所说,当然童中只说见到一个僧人,也许僧人见过他二人动手,他只是一掌打了倭奴商。
“各位适才所见这九龙杯,正是倭奴国商人所窃之物,开封府正在追查此事,当然倭奴国商人与倭奴女寻欢之时曾给那女子看过。显示器物之神奇。但遇害之后九龙杯就不在他身上了。”
“哦,原来这样,那这空休果然有嫌疑。”人群听到此,交头接耳嘀咕说道。
“还没说完呢,听他接着说。”有人提醒到,声音渐渐小了些,罗凯见众人注意力重新回来。接着说道:“刚才大家也听见了,空休说他哪都没去。当日还在审理倭奴国女子证人之时,空休到枢密院陈述他国人被人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