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可他不想用靳陌璃的身份娶她，跟她在一起，他想用自己的身份。

“你好想想吧！我去泡澡。”

苏乔以为他还在犹豫，起身离开。

靳苍寒有些急切地拉住了她：“等等。”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是什么时候察觉到靳陌璃不是我的？”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洞房后的第一天，见到靳陌璃的第一眼，我就有所察觉了。”有小四在，不发现都难。

更何况，两人身上气息根本不同，只要仔细点，就能发现。

靳苍寒很是意外：“那么早？”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找错了人？”

苏乔摇了摇头：“只是怀疑。”

“因为怀疑，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故意装病，不侍寝，然后一点一点地仔细观察，但你一直没出现，所以我又判定不了。”

“一直到你易容成太监，故意接近我，我心生疑惑，感觉你身上的气息很熟悉，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大至确定了。”

“不过，我不知道具体的真相，也不敢轻举妄动。”

苏乔当然不敢说，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甚至连他的事情也一清二楚。

“满意了吗？”

靳苍寒嘴角压不住地往上扬：“非常满意。”

“没想到你那么早就认出来了。”

“其实你跟靳陌璃，除了一张脸长得像以外，其他没一处像的。”

“你身上的气息比较阴冷，你的眉眼间总带着几丝阴郁，你的耳后有颗小小的痣，还有，因为常年练武，你的身材要比他结实。”

苏乔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会没有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