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爸，你这是承认了？”

程浩铭同样眼神阴鸷，带着仇恨。

“不承认也没关系，只要拿你的头发去验一验，一切就都清楚了。”

程天豪沉默了片刻，知道事情是遮掩不过去了，终是承认了。

“那……只是个意外。”

“意外？”

程浩铭气得咬牙。

“你跟自己儿子的女人上床，而且还有了孩子，你竟然说是意外？”

“你出去说说，看谁能相信这是意外！”

程天豪揉了揉额头，有些烦躁地解释：“那真的只是个意外，那天晚上我喝多了点，进错了房间。”

程浩铭冷笑：“好，那就算是你喝多了酒，那事后呢？事后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看着自己的儿子，像个傻子一样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很高兴是不是？”

“你看着自己的儿子，像个王八一样，天天顶着顶绿油油的帽子，很舒服是不是？”

“你看着自己的儿子，像个蠢货一样，抱着你的儿子乐得跟个傻子似的，很爽是不是？”

“浩铭，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程天豪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这也是当初，他在知道梅雨昕怀孕了后，第一时间想让她打掉的原因之一。

程浩铭退了两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砸了。

“我特么没法冷静！我也不想再听你说任何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