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别人都是纹在胳膊上，最多也就是肩膀上，你干嘛纹在心脏这种地方？想提前到阎王爷那里报到是不是？”

丁寂寒眨了眨眼，他也不理解她的想法。

“你的名字，纹在胳膊上岂不是会被别人看到了？”

当然是得纹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啊。

丁寂寒伸手摸了摸胸口，神色异常冷静：“你觉得很幼稚吗？可我怕我忘了你。”

“当初突然出现在这里，虽然印证了我以前研究的轮回学，但因为是半路出现，所以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为了防止我有一天记忆出现混乱，把你忘记，我自己亲手在胸口写下了你的名字，亲自纹上了它，让它提醒自己，也让它离自己的心近一点。”

“我本来想着，如果你真的没有出现，那我就带着它，像上一世抱着你入眠一样，一起进棺材，一起化成一坯黄土。”

“所以，乔乔，别总只记得我的坏，不记得我的好，好吗？”

他承认自己有错，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跟她在一起，是因为那个梦，而不是因为真的受她吸引，喜欢她，爱她。

他是一个特别清醒的人，他经常会冷眼看着这个世界的一切，分析周边的一切人事物，也会经常剖析自己的性格。

所以，他十分清楚地知道，他选择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喜欢，是因为控制不住受她的吸引，而不是任何其他。

“你那也叫好？”

苏乔冷哼了一声，重新扭了毛巾，给他擦拭胸膛上和腹部伤口周围干涸的血迹。

“都几十岁要入土的人了，头发都白了，还演什么殉情的戏码，你傻不傻，幼不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