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说明了一件事，老实人是逼不得的，逼急了，估计能把天都给捅破了。

“她所有的方案，都是你给她制定的吧？她没有这么聪明，况且还是处于极度愤怒和绝望之下。”

“不错。”顾雪并没有否认。

“只可惜，这蠢货实在是太蠢了，一点儿也不听话，我让她把尸体扔进化工厂的废料池子里化掉，这女人竟然把尸体扔进了河里，还像个傻子一样开着车跟着飘浮的尸体跑。”

“亏我为了她，还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帮她制定了一条监控最少的路线，甚至还侵入了政府的系统，暂停了这一路上所有的监控。”

苏乔终于明白，后来丁佩馨为什么会以夏晓琳的名义，把孙智昊约到东郊发现尸体的地方了。

原来丁佩馨还真的知道那尸体就在那里。

“那是因为她的目的跟你的不一样，她已经不想活了，所以她根本不会在乎这么多，只想嫁祸孙智昊，毁了孙智昊。”

所以，她不会让尸体永远没法见天日。

“你其实最后完全没有必要对她下手，因为就算你不杀她，她也会选择自杀的。”

顾雪摇了摇头：“我不能不动手，她太蠢了，也太不听话了，一旦她暴露了，必然会牵连出我来，到那时，我就一切都完了。”

苏乔想了想，也对。

如果他们提前一步，在丁佩馨自杀之前抓到了她，那肯定会带着顾雪来。

“她请你帮忙的代价，是不是那些珠宝黄金？”

“不是，她只答应事情过后，给我五百万作为报酬，而我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