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玄握筷子的手不自由主地一紧，随即松开，扔下了筷子，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冷静下来。

“怎么会这样？”

“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

“很久之前了。”苏乔想了想，好像有四五年了吧。

那个时候她还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有一天被毒老鬼灌了一种毒药，等在地板上痛苦挣扎了一晚上后，她人虽没死，但却再也尝不出任何的味道。

那个时候的她，失去了生活中唯一的乐趣，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修炼和学习中。

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她暗暗在心底发誓，一定要杀了毒老鬼，逃出那个魔窟。

夜少玄神色凝重，握住了她的手腕：“是不是谁对你做了什么？”

她这么瘦，身体这么差，连味觉都没有，一定是有人对她用过刑之类的。

夜少玄脑海中甚至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凶残的刑罚，脸色出随之越来越难看，眼神中染上了浓浓的阴戾和杀气。

“你别问了，我不想再记起以前的事。”苏乔一是不想再提，二是这事现在也不好解释。

夜少玄陡然醒悟，连忙缓和了神色，搂着她的肩轻轻安抚：“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别难过了。”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呢，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看着他一副哄小朋友般的样子，还生怕把她给拍疼了般，拍在肩膀上的力道都轻得像是感觉不到一般，苏乔心里暖暖的。

夜少玄从碟子上拿了块湿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了擦嘴角，然后拉起了她：“走，我们回去，让杜衡那家伙给你好好看看。”

苏乔扫了一眼主桌那边。

就这么离开是不是有点失礼？

但她转念一想，反正她跟夜少玄在这里也不受待见，那夜堡主和夜夫人怕是恨不得他们早点离开，免得又给他们闹什么夭蛾子吧！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离开，夜堡主并未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