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何燊虽然认识雎婉宁不过几个月，但于公于私几次接触下来，他已经对雎婉宁某些惯用的套路了如指掌了。

譬如，一做亏心事就会变得莫名谄媚狗腿，还会热情似火。

又譬如，做了坏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承认的时候，她往往都会先扬后抑，来个完完全全不搭边的尬聊之后，再怯怯缩缩地认错。

对于这些，他都是多多少少略有体验的。

关何燊不由得就想起了上一次，雎婉宁不小心把一份要他签名的重要资料放入碎纸机里，那天下午的下午茶休息时间里，她一个人竟拎了一堆有的没的的零食冲进了他的办公室，明明一脸惋惜和心痛，却还摆出一副大方的样子，嘴里还特别的振振有词！

“领导大人，这是我私藏在办公桌里好久的限量版小零食，真的不酸不甜，特别好吃，我专程拿来和你一起分享的！”

然后，还很是狗腿谄媚地给他泡了一杯茶，还很是难得的，第一次没把糖粉和『奶』精的比例弄错。

关何燊看了一眼还杵在原地踌躇着不走的雎婉宁，又看了看堆了小半张桌子的零食保健品，还有那杯拼命散着热气的黑咖啡，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跳出一句话：非『奸』即盗。

虽然没有想过有一天这样子的词居然会用来形容除却何春夏之外的人，但鉴于前科，关何燊估『摸』着，大概雎婉宁还有什么要说的吧？

“还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