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婉宁完全没觉得自己的想法已经离奇到跑偏了方向，反而还越想越觉得委屈炸裂。这几日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那抹小难受还会时不时跑出来作祟，也不知道是气他不懂还是觉得自己真的过分了，反正这几日，雎婉宁也是在各种拉扯之间度过，成天苦着皱着一张小肉脸的，一看也知道过得不是什么好日子，躲着避着，她自己也不好受。

而放眼当下的情况，又一次，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而他却又强调了“身份”这个词，雎婉宁一时之间真的没能反应过来。

她啊...难道还没有做到他想要的样子吗？

雎婉宁一点都不明白，明明，明明她已经很努力在远离他的生活，很努力地在传达一个专业秘书应有的素养，很努力地去揣测他眼里的“身份”，一点都不...

一点都不想因为“身份”而带给他任何麻烦，或是让他感到任何负担。她知道自己只是个秘书，她也知道自己还是个能力很有限的秘书，不指望帮大忙只渴求不添『乱』的那种。可她

..可她已经做到如此了，他为何还来问她“是什么身份”...

心里像是打翻了什么东西似的，一瞬间而已，苦涩的味道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心里揪疼揪疼的，委屈的一百倍，是瞬间炸裂的难过。

关何燊说完这句话后，办公室里的气压骤降了好多，再加上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空气里某些不明的意味越发浓烈。

关何燊看着她沉默的样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紧紧咬着的唇角还是泄漏了她的心情。

“其实...”关何燊心中划过一丝类似于不舍之类的情绪，在看到她一脸受伤的样子后，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解释一下才对，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已经被雎婉宁给打断了。

“好的，关总，我知道了！”一直以来雎婉宁都像是某种活力素般的存在，就算是生病受伤也很少看到她如此怏怏的样子，声音失去了惯有的能量，轻轻地，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