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周围围观的人那么冷静？一点震惊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像是在看闹剧一样。”秦宇桓盯着照片上拍到的几个路人，他们板着手，看着很好奇一般，像是叽里咕噜地在讨论着什么。

“因为在这个地方，杀人是最常见的东西了。”这一点，何春夏早已调查清楚了。

“这片区本来就很乱，再加上是属于地下集团在主管，所以政府方面也鲜少干预这些事情。评论里还有人说，走在路上不小心被那颗石头弹到都算是幸运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走在这条路上，飞过来的会是石头还是子弹。而且，最重要的是...”

“在这里，持枪是合法的。”

“正当防卫是没有底线的。”

最后两句话，也是为什么警察干预不了的原因。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明确的标准和底线，如果纸上写的东西真的有公信力，那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恶意官司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和地下集团对峙这些灰暗地带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卧槽，这大不列颠乱成这样的嘛？喂，你外公...搞那些不干不净的经济链就算了，连道德底线这种东西都要插一手...”秦宇桓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他从来没有想过，关何燊的继外公已经把自己的势力渗透进了那么深的地方。

“秦先生，关总的外公已经过世了。”何春夏同志撇了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的关何燊，默默地提醒了一把秦宇桓。

关何燊的这位继外公是他最不想谈及的话题之一，本来心烦了，多说这些话题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