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出来就看到黄嫣然这幅模样盯着楼梯瞧，他上前敲敲桌子道：“黄小姐，这次来是什么事？”

黄嫣然回过神，连忙把合约推过去道：“是小老鼠合约的事情。”

老万看也没看那份合约，在对面坐下，道：“这个啊，我之前跟苏总谈过，原本是想等小老鼠合约到期之后转去国宝直播，不过现在针对他们的言论太多了，分开直播不利于辟谣，毕竟我们直播平台之间有所竞争，小老鼠不好为队友发声。转到国宝直播，顾虑会少很多，也更利于他们的发展。”

如果说见小老鼠之前，老万这么说，黄嫣然会紧张，可现在小老鼠都签字了，她倒是淡定了：“小老鼠已经签了。他说你如果有意见按照你的修改或者补充就好，他没有任何意见。”

“什么？”老万惊讶。

小老鼠一直不大喜欢黄嫣然，这在黄嫣然公开她身份之后更是明晃晃地讨厌着她，这竟然可以答应签约？

“你可以看看。”黄嫣然岂会不知老万在惊讶什么？不过现在公司要紧，至于说小老鼠对自己的喜恶，她心中一痛，赶快挥走这份痛楚，轻舒口气，习惯就好。

老万在黄嫣然眼神示意下打开合约，很快嘴巴长成O型。

老孙收拾好粉丝送的礼物进来，就看见老万这种模样，好奇心驱使他过去，瞬间，他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鸭蛋！

看完合约老万许久没说话，老孙上上下下把黄嫣然打量个遍，就差没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这份合约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