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看了眼空荡伸出的大手，苦笑一声，跟着下了马车。

京城的街道比起印象中的来，似乎又热闹了不少，沈月姬走在前面，打量着两边的叫卖和街边小摊，人来人往的青年才俊，和活泼可爱的孩子因为一些吃的在路上跑来跑去。

嬉笑声，讨价声。

还有不少因为一些小事繁琐之事，吵的不可开交的商贩。

“呦，小美人，爹死了要卖身啊？”

这时，耳畔传来一道男子尖锐的声音，沈月姬侧头看去，便看见一肥胖的中年男子驻足在一衣着破烂褴褛跪在地上的少女身旁。

只见那名少女跪在地上，身旁草席里裹着一具尸体，面前的布条上，赫然写着卖身葬父几个大字。

这样的事情，在京城中并不少见。

凤国在凤九卿的打理下，这样的人见的逐渐的少了，并不是一个没有。

她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没了多大的雅兴。

换作以前，她或许还会对这少女心存几分良善，给她一些银子，让她葬了父亲之后离开，找个地方做一笔小生意。

可现在，她只是冷眼旁观，尤其是在肥胖的男人手伸到她的胸前，肆无忌惮的当着众人的面，在她的身上乱摸。

而她则没有挣扎，只是规规矩矩的跪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