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和他，永远都不会有可能，或许，没有莫无殇，她可能会利用他，也可能，在日后的相处下来，他的无怨无悔的付出，多少会让她对他产生一点情愫，这是人之常情，这么优秀的男人，这个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

女子都希望日后能有个真心待她护她，待她一心一意的男人，她自然也是不例外。

只不过因为莫无殇的出现，所以这一切都有了转变。

“不管你信不信，以前或许会，现在不会。”

以前在沈月姬还活着的时候，他的这副深情，迟早一天会打动她，有时候，相处的久了而不自觉，形成了一种习惯，当时日久了，这种习惯消失了，就会慢慢的让人觉得不适应，才会知道这份感情的程度。

如果沈月姬还活着，这所有的一切，或许都会发生。

这模模糊糊的答案，对上官玉来说，是满意的，他笑了笑，唇角的笑意和初生的暖阳一般，暖暖的。

他笑了笑：“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他证明了在她心中，她虽然不喜欢他，但也并非是全然不喜欢的，在她的心中，还是有几分他的地位的。

...

沈月池看到他从里面出来，快步走到他面前。

“姬儿在里面，去看看她吧。”

就跟知道他等在这是为了见沈月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