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娄清柔说的那样，她该疼惜的女儿不知道疼惜，不知道疼惜的却护在掌心来疼。

换做顾月音，她根本就不会这么对自己！

看到慕容芸如同失了魂魄一般，跌跌撞撞的离开。

娄慧心里恨的咬牙：“娘娘，您你为何不直接告诉她，其实沁儿小姐才是她和那个男人生出来的女儿，那件事根本就是顾卫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现在说太早，最好的折磨人的方法，就是在她彻底悔恨之后，再将这个事实告诉她，给她重心一击，让她生不如死。”

娄清柔自嘲的勾起嘴角：“若不然，就这么让她知道事情所有的真相，沁儿死的，岂不是太过于委屈？”

此刻的凤栖宫

“慕容芸又进宫了？”

“嗯。”

双喜点头，她也是才从宫里的探子那得到的消息：“不过慕容夫人这次进宫不是来找皇后的，听探子说，好像是去了华阳宫，见了柔妃娘娘。”

“华阳宫？”

沈月姬怔了一下：“她去华阳宫做什么？”

生前她在世的时候，因为娄清柔和她的关于过于交好，连带着娄清柔，慕容芸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想到这，沈月姬不由得担心起来，好在双喜及时开口：“不过她进去没有多久就出来了，看样子不像是找柔妃娘娘的麻烦。而且...”

双喜认真回想了一下探子的话：“听探子说，慕容夫人从里面出来后，眼眶红肿，面色苍白，像是才哭过，应该是柔妃娘娘说了什么让她难以接受的话，她在进去后没多久，就跌跌撞撞的跑出来离开了。”

“是吗？那——”

沈月姬还想在说什么，随着殿外高德忠一声扯着嗓子通报的喊声而戛然而止。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