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模样，沈月姬心生几分不忍，起身，走到她面前。

她的手就落在她的肩上，感觉到她的颤抖。

“贵妃是来劝我的吗？”

“那日我与莫无殇在御花园，看到了你和那个男人。”

“是吗？”

她微微一笑，眉眼多了嘲弄，看着沈月姬的视线也充满了讽刺：“其实我早就知道，那夜的御花园有人，可即便有人又能怎么样？沈月姬，你是向我来显摆来了吗？显摆曾经对沁儿痴心一片的摄政王，现在一心追随着你，心里也只有你，早把曾经的沁儿给忘却脑后了，是吗？”

她的语气中句句带着讽刺，句句带着不甘心与讥讽。

“没有。”

她的手依旧落在她的肩上：“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如此。顾月沁已经死了，即便你为她所作的这一切，她都不会看到，你明明有自己的路可以走，又何必为了她，去做这些无畏的牺牲。”

“死人看不到是吗？沈贵妃觉得，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她看到吗？有时候为了一个人好，不单单是为了让她知道，而是在暗处，为她考虑，为她着想。”

娄清柔笑了笑，不客气的将她的手从肩上拍下去：“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所作的这一切，值不值得？我拿我的全家人性命，只为了换一个她，过去了这么久，我仍是从未后悔过。牺牲？从我为她付出的那一刻，我早已经将我的生命置之度外，又何尝去怕这些所谓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