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带有期望的眼神。

沈月姬心中一动，摇头：“不会。”

娄清柔这才露出笑来：“那个男人不值得你去托付，你终于想开了。以后我就站在你这边，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帮你的。”

...

从华阳宫回来，沈月姬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她站在凤栖宫的殿外，却没有急着进去。

“娘娘，您对柔妃娘娘都说了什么？奴婢看她这前后的转变也太快了，之前还一副恨不得你死的架势，方才在你从华阳宫离开时，她竟然还亲自跑出来送了你老远，直到你身影消失了，她还在那张望着看你。”

“没什么，武昭仪可还在咱们这？”

“嗯，在的，奴婢让人特意给她送吃的了，其它的时间，她也不见什么人，怪老实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耍花招的人。”

“待会让她走吧。”

“让她走？”

双喜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娘娘，您之前不是说收留她吗？怎么又放她走了？”

“总之不能再留了。”

“可...看她那副样子，自己的寝宫肯定不敢回去了，在这后宫中她除了自己的寝宫和娘娘这，只怕....”

“随她去吧。”

“娘娘？”

“娘娘，奴婢斗胆，可是方才在华阳宫内，柔妃娘娘和您说了什么？从华阳宫回来，娘娘您这一路都是心神不宁，期间奴婢唤了您好几声，都未曾看到娘娘您应奴婢。”

“双喜，一个人，可以为了你去死，甚至连自己的家族都弃于不顾，一心想着你，只希望你能够安好，这个人，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