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芸曾经给她的那些伤害，她可以原谅，她——不会！

“你看，我穿这身好看吗？”

“娘娘这么美，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的。只是...”“只是什么？”

娄清柔看向她。

“只是娘娘，您的身子这几日调养的都差不多了，奴婢也明显感觉到您现在的心情比起以前也开朗了不少，变得喜欢笑了。只是您穿的还是太过于朴素了，您看贵妃娘娘，她每次都是光鲜亮丽的，您怎么不也穿的靓丽一些。贵妃娘娘应该是喜欢这种华丽的...”

“因为她是一国贵妃，自然需要穿的华丽。其实在她的心里，还是喜欢这些朴素的衣裳。”

娄清柔笑了笑，眉眼上涂了些淡妆。

“听人说她生病了。”

提到这里，她的眉眼中多了忧虑和一抹煞气。

心疼已经溢于言表。

“娘娘，奴婢也听说了，听说是一些小风寒，都是慕容芸他们在贵妃娘娘那闹的了。据说，慕容芸在凤栖宫昏倒之后，皇后知道了，也就来看一眼就走了，将自己的亲生母亲丢在凤栖宫不管不问，最后还是顾丞相亲自过来接的人。”

“当初她厌弃沁儿，宠这个女儿如命，现在看来，可真是讽刺啊。”

她将身上的衣服穿好：“同我一起去凤栖宫，看看姬儿。”

“是，娘娘。”

娄慧准备好东西，正打算扶着她出去，突然她后背一重，眼前视线也是一阵眩晕。

娄清柔那张恬静的脸在她眼前慢慢的变得模糊，她头一栽，便倒了下去。

看到她晕倒在地，娄清柔脸色没变，但眼底的视线却顷刻间变得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