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她玄冥教的肮x脏之处。

“我拿柔儿当我在这个世上最亲近之人，即便就连莫无殇都无法相比，更拿柔儿当我这个世上最好的朋友，唯一，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但是，我对你，只有除了朋友之外的亲情，再无其它。”

朋友之外的亲情？

朋友之外的亲情，再无其它？

这句话，仿佛是娄清柔脑海中的一道魔障，在沈月姬离开的时候，一直回旋在她的脑海里，她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凤栖宫。

她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可以滴水不漏，但是她似乎忘记了，她的沁儿也并非是一个傻子，一个已经死了一次的人，对于许多的事情都看开了许多，也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其实她早便知道，知道她早就对沈家的人动手了，知道她派人刺杀沈秋将罪名推到顾月音的身上，知道她与顾慕珏联手，为的便是破坏她与沈家的关系往来，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的属于自己，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回北冥去。

其实就连欺辱顾月音冷宫的那两个侍卫....

她其实都知道，她虽然没说，但是从方才她失望的神情，她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她一路回到华阳宫，跌跌撞撞，如同失了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