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姬摇头：“没有，此人倒是怕死，但是似乎更惧怕身后之人，所以宁愿自杀，都不愿意说出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这就有些难办了，其实北冥皇室一般从不接触这些东西，加上朝中的那些奸臣莫无殇也处置的差不多了，又有太后在那压阵，那些人绝不敢动这些东西。只能说，这应该是北冥的江湖人所为。”

但若是江湖人，一个在北冥，一个在凤国，又为何非要舍近求远的被凤国的人做这些事来？

还是说....

他看向沈月姬。

“苏晴儿一家不过是那幕后操控之人的一个警醒？就连陈秋生，都不过是他们利用的棋子罢了？”

“那他们的目的，又是冲谁？”

总不能还是凤九卿吧？

沈月姬印象中的江湖人，是从来不会过问朝廷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