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愿意留在凤国，也都是因为你，我那么厌恶男人，却还那么多男人有染，更也是因为你。我恨凤九卿恨的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结果为了你，我还是和他上床了！”

“沁儿...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你知道吗？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

额头上因为隐忍，多了青筋。

沈月姬闭上眼，用出全力将她推开。

“娄清柔，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话说的已经足够的明白了，我与你只能做朋友，绝对不可能更近一步！我是一个正常人，你懂吗？”

“正常？”

娄清柔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喃喃着望着她，忽然间笑了：“正常？沁儿，你可是觉得，我不是正常的女人？”

如果说，沈月姬可以料到所有，但是她唯一料不到的便是，娄清柔。

“姬儿，你以为，那个男人他还会向着你吗？庞太师可是他北冥权倾朝野的大忠臣，庞玉婉的失踪，几乎是所有人，都会将这个矛头指向你。”

“你以为，他莫无殇还能护得了你吗？还是你真的觉得，他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顾，就连这北冥的江山，都可以为了你断送？你别傻了，沁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在男人的心里，女人犹如衣物，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江山社稷，凤九卿如此，他莫无殇也是如此！你在凤九卿那吃到的苦头已经够多了，男人的山盟海誓，究竟有几分的可信？！”

沈月姬微微闭上眼：“你走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和你离开的。”

“如果他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