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祁萝这话一出。

某些情景似乎又回到了那天——

宁祁萝就站在河边，再往前半步就会跌入河里。盛长袖见状，心里莫名不安，及时收了话：“爱而不得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我也爱过，我也爱而不得，那你看我为情所伤了？”

宁祁萝回过头来看她。

隔着一定的距离，两相对望。

至少那一刻，宁祁萝是真的从盛长袖眼里看到了真正的柔和，没有那一抹针对她的戾气。

“你爱过谁？”宁祁萝好奇的问她。

盛长袖用无声的口型回答了三个字。

宁祁萝并没有读懂那口型说的是什么，却还是假装自己已经读懂，说：“你又在骗我了，我一直记得你曾经说过感情是最伤人的，你永远都不会爱上一个人，我当时是信了的，而且当时我还那么崇拜你……”

“谁还不是个俗人呢。”盛长袖无所谓的笑笑。

对，她也成为了那个俗人。

宁祁萝只当盛长袖是说来骗一骗她的话，戏耍她而已。

风吹起了她的发丝，她抬手来拂开，一时间忘记了身后就是河，脚下小步后退时，已经到了河岸的边沿。

那一刻，宁祁萝从盛长袖的眼里看到了惊慌失色。

她不知道她在慌什么！

直到——

“宁祁萝！！”

不喊这一声还好，喊了这一声，倒是将宁祁萝惊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