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髓一把将仰阿莎拽住。
“回来!我在月宫是欺负过你,可人间这些日子,我也觉得你挺好的。希望你听我说些事情。”
仰阿莎不耐烦。
“你想说什么?”
“嫦白历的是情劫,你历的是什么劫?”
仰阿莎淡然:“不知道!那你历的是什么?”
淳少夫叹了一口气。
“本想通过你,推算出我历的是什么劫难?没想到,你也是一问三不知。你还是赶紧离开长安!”
仰阿莎疑惑。
“我为什么要走?”
淳少夫不屑。
“杀姜黄还有那三个师姐,姜家不会放过你。”
仰阿莎捏紧拳头。
“人不是我杀的,当时你也在茅厕附近,你还帮我作证。”
淳少夫不屑转身,大步朝宫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帮你做证的是淳少夫,我现在是玉髓。”
淳少夫拿出令牌与书信,士兵检查完毕,她踏入宫门。
仰阿莎坐上马车,淳少夫挥了挥手。
“仰阿莎!后会无期!”
我从后门踏入许宅,丫鬟拽着我就往北方花园走。
仰阿莎疑惑的甩开小翠的手。
“小翠,吃席在东边院子,你拉我去北边作甚?”
小翠焦急跺脚。
“姑娘,小姐有要事与你说。饭待会吃也不少你的。”
仰阿莎急忙跟上小翠,来到新房。
“小姐人带到。”
小翠将仰阿莎推入屋子,轻轻关上门,守在屋外。
许平君掀开盖头,头上戴着浅金色的喜鹊头冠,左右插着金丝步摇,看着十分贵气。
“君君姐姐,什么事?我饿得不行。”
许平君从床下扯出一个包袱丢到仰阿莎怀中。接着她抓起龙凤蜡烛边上的糕饼就往仰阿莎手里塞。
“拿着这些,赶紧离开长安城!”
“什么事?”
许平君焦急:“姜家李家张家,要来长安杀你!”
仰阿莎放下包袱,大口吃糕。
“我才不跑,人又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不是你杀的。”
“那我跑什么?”
许平君单手揉了揉额头,蹭下一层粉来。
“人是淳少夫杀的,尔等都是我姊妹,我既要保你平安,也要护她周全。”
嘴里的糕饼突然就不香了。
“刚才她还和我说这事,让我赶紧跑,怎么会是她杀的?”
许平君板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哎!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
许多年前,灵渊斗武大会。
姜黄与三位师姐去泡温泉,泡着泡着想吃东西,让许平君送。
许平君送的饭菜,她们不喜欢,就准备打人。
淳少夫当时就在附近,冲上去就跟四人拼命。
“后来,她将人杀了,哭得双眼红彤彤的。我从小路赶回厨房,装作不知道。”
这下我才明白,她当时眼睛为什么像哭过,原来是杀人之后,太害怕,才流下眼泪。
“姜黄对那些人做的事,不堪为人。少夫也算帮自己报仇,帮尔报仇。少夫医术精湛,这些年说得最多的就是医者杀者。”
仰阿莎疑惑:“医者杀者?”
“少夫每救一人,就要去外地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山匪。”
仰阿莎淡定:“我吃完饭就走,唐宁还在酒席那边等着,我去说几句话。”
“病已入赘我家,日后好歹也是个关内侯,那些人不敢闯府,吃饭再走。”
许平君一边说,一边把包袱挂在仰阿莎身上。
“这些钱不多,也够你月余。”
“嫦白此去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能见?”
许平君一愣。
“嫦白是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