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愣啊,赶紧过来将你家爷扶起来,他发热了!”
“哈?!”
在流星的帮助下将已经烧到昏『迷』的韩尘送回了房间,刚安置好医师便匆匆赶来过来,一把脉发现是风寒,便道没什么事情,喝几贴『药』散散热好了。
“带王医师去开『药』,顺便让丫鬟给我换盆冷水来。”
“哎,我这去,王医师,您这边请!”
齐灵则将帕子放在冷水里浸湿拧干后敷在他额头,这样能简单的降下温度,使他不这么难受。
很快煎服的『药』便送来了,幸亏还没昏『迷』到咽不下『药』汁的地步,喂下『药』汁后流星低声道:“齐姑娘,您回去歇息吧,爷这里我来守着行了。”
忙了一晚,方才还不觉得,现在一提起来歇息她还真是有点累了,可刚想起身,原本安分的人儿却无意识的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气氛一阵十分尴尬。
齐灵勉强笑了笑:“要不…还是我来吧?”
流星也只得点头,一脸歉意:“此番麻烦您了。”
“没什么麻烦的,你老实呆着这家伙身边没发现他有染风寒的迹象?”
这家伙还真是说病倒病倒,干脆利落啊!
他摇头,眼神带了些许愧疚:“其实爷这几个月总是前往各地奔波不断,膳食不稳定不说,还经常彻夜不眠的,所以身子便起以前…”
齐灵不禁默然,看着床榻睡颜如此单纯的家伙,心里不仅长叹了一声。
人各有志,这个事情她也没办法来做评判。
在这时,她忽的感觉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掌带着些许粗糙感,小心的扳开大拇指一看,是一道显眼凸起的疤痕,看新长出来的肉呈淡粉『色』,应该是近期才受的新伤。
不由的询问道:“他这手是怎么了?”
“这……”流星面『露』难『色』,似乎其的隐情不好说明。
“没事,我也随便问问,不方便别说了。”她原本还想顺着手指将这家伙的手掌给扳开的呢,却不料剩下的四根手指头死死的卡着说什么也不肯松的样子。
“倒也不是不方便说,只怕说出来您会生气。”
齐灵一边暗暗的跟那手指做斗争一边微笑:“我生什么气啊,你直说好了。”
“爷这伤,其实是为了救您才留下的。”
她的动作一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能您已经不记得的了,那次爷前往大成路过一片草原……”
他一提到草原这个关键词,齐灵蓦然想了起来自己曾在草原被野马袭击的事情,原来那匹发疯的马是被他『射』死的?!
“那…那他为什么不过来向我说明白?”
“当时我也问爷了,他却说齐姑娘对他的印象不好,也是为了不让您难做便没有过去想见…”
说道这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了一眼沉睡的韩尘,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原来…当时是他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