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那天，程素素穿着崭新的学士服，带着从小就梦想着的高帽子，开心的时不时就抬手触碰一下那穗穗。

赵思涵穿着同款，并且还是相同尺码的衣服，过来找程素素想要合照的时候，差一点就要当场白眼翻上天了。

不得不说，这衣服套在程素素的身上就是高档货，只是一对比之下，穿在自己身上怎么就变成了麻袋塑料布的感觉啊。

更气人的是她为了今天的绝世美颜合照，还专门去美妆店咯找专门化妆师化了一个非常OK的妆容。

可是她呢？

赵思涵围绕着程素素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觉得。有点说不太过去，这人就是过分了，眼影超级淡，眼线？别提了，根本就没化，这个睫毛倒是夹了，可你倒是刷一下啊，睫毛膏不用是想要贡献给她吗？

那赵思涵还真的恭敬不如从命了。

程素素笑着拍开了她伸长的手，“家里那只睫毛膏进水了，没来得及买新的。”

赵思涵听了之后差点心肌梗塞，谁感想这真的是一个专职美妆博主的人啊，她真的是疯了，竟然这都能做到能省则省？

“不是都说你们这种美妆博主有很多赞助商吗？那些找你打广告的人呢？不应该送一些产品过来试用试用吗？”

赵思涵越说感觉越不科学啊。

对啊，像程素素这种就是没使用的化妆品都能赚翻了吧，可这人怎么还这么穷，甚至日渐节俭的感觉。

这还真的不是赵思涵的错觉，她真的发现程素素好像又瘦了一些，那体型的优势就是这肥肥大大的学士服都遮盖不住的优秀。

程素素却是没多说这个问题，只把话题带回到刚才的位置，表示自己没什么广告商，就唯一的那一个还因为疑似三无产品被她给回绝了，所以什么新品试用，产品推广之类的福利和他根本毫无关系，她就是个小透明。

赵思涵不怎么看飞鱼，准确的说要不是程素素，她估计连这个软件都不会关注和知晓，毕竟她是一个不看直播的人，唯一看的直播还是某宝上面的产品直播，就是凑直播时长领取商品红包抢秒杀价好物的。

所以她认为二十多万的粉丝已经很多了，二十多万啊，你想想那么多人站在你面前，对你说都是你的粉丝，这一件多么震撼的事情啊是不是。

“但是那只是网络数据啊，这中间还要算上只是随便关注关注的，根本不了解就是看脸的，和关注之后把我遗忘掉的，所以我的真实粉丝其实很少的。”

程素素很有自知之明，把话说的很清楚又自然，毕竟这些事情她早都看穿了，唯一看不穿的也就是“非语”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了。

竟然把她一年的心理建设都给搞崩塌了，这人就是一个bug！

一个专门打击她，每次她刚要有一点要火的时候就出来镇压她的bug。

不仅如此，那个人什么从不露脸的人随便一个拉郎配的视频竟然都能随随便便打压她了，一想到这里，程素素的心情啊，那叫一个沉重。

想当初，没有这个人的时候，自己最高一天可以涨五百个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