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宋敢当？”

五长老笑呵呵的看了宋敢当一眼，然后指了指面前正在受刑的人问道：“告诉老夫，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你们是哪家派来的人？来我宁家做什么？”

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尿了裤子的宋敢当连忙回答道：“回大人，他叫赵不为，是赵家死侍的一员……”

五长老嗯了一声，走到赵不为身边，温和的说道：“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再把赵家的机密告诉我，老夫保你不死，怎么样？”

赵不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这畏惧就消散无踪：“家主待我恩重如山，我，我绝不能背叛家主，背叛赵家……”

“好样的！青阳赵家里竟还有你这样的硬汉，老夫真替赵天祥那个老不死的高兴。”

五长老拍手笑了笑，然后冷声吩咐道：“拔了他十个指甲，不点头就拔了他十个脚趾甲，再不答应，就剜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耳朵鼻子，再不答应……那就割肉，一片一片的割！”

哀嚎声再度响起，没多久，赵不为的手脚指甲度被拔掉。行刑的侍卫已经做熟了这种事，看着血淋淋的人竟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他拎着一柄匕首走到赵不为身前，比划了一下回头问道：“先剜左眼，还是右眼？”

五长老叹了口气，走到赵不为身边低声劝道:“现在说，敷上药手脚都还能保住。你只要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就没事，不说……眼睛就没了，耳朵鼻子也没了，最后老夫让人在你身上割三千六百刀，保证不割完最后一刀你都死不了。”

气息微弱的赵不为忽然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五长老没听清，凑近了过去。

“我赵不为……有所为……有所不为……绝不会……贪生……怕死，背叛家主……”

“诶，杀了！”

五长老冷着脸吩咐了一声，行刑的侍卫随即干脆利落的用那匕首割断了赵不为的喉管，他手法纯熟，没伤着动脉，所以血喷出来的并不多。

“宋敢当是吧？”

五长老在宋敢当身边蹲下来问道：“老夫问你，你招不招？”

“我说……我什么都说！”

宋敢当拼了命的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变得血肉模糊起来。五长老站起来阴恻恻笑了笑，忽然啐了一口骂道：“贱骨头！吓都吓怂了，你也配叫个爷们儿？？”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间隙射入，形成一道光斑，点亮了本有些幽暗的房间。

屋子里，一位少年赤身盘腿，坐在木盆中，双手交接，在身前摆出一个奇异的印结，双目紧闭，呼吸平稳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