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大雨后,遍地绿油油,预示着秋日大丰收。
初夏时分,皇领大旱,人们还担心常扬也会大旱,鸿泽亲自祭天,老天作美,连下数场大雨,大大缓解旱情,鸿泽的人望随之达到了顶峰。现在的常扬,都认为鸿泽是天命之人,才得到上天如此眷顾,让常扬风调雨顺,国运昌盛。
广明宫中,缙云仁和野力遇乞带兵,将兵主将军李敬真押了进来。
鸿泽声色俱厉,愤怒指责道:“李将军,寡人待你以诚,本以为我等能同舟共济,乐则同乐,忧则同忧,可没想到,有人信口雌黄,败坏寡人的名声。”
许无终轻翘兰花指,男声中有股娇媚,说不出的妖异,“你在雅园燕春阁,眉飞色舞,指点江山,说什么弑父夺位,母女共侍,兄妹**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李敬真脸色煞白,慌忙跪下,捣头如蒜,哀求道:“公上,念在小人拥立公上的份上,饶过小人吧!小人再也不胡言乱语了。”说着,狠抽自己的嘴巴,抽的口角流血,吓的语无伦次,“小人知错了,望公上宽宥,望将军见谅,将军,我可曾是你的恩客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公上饶了小人狗命,小人明日就解甲归田。”
“看你那点胆色,能上得了沙场吗?”许无终挖苦起来。
鸿泽指着野力遇乞,“你就是兵主将军了。”厌恶的看了眼跪着的李敬真,做了个割喉的动作,转身离去,龙牙武士过来,架着瘫倒在地的李将军而去。
光明宫中,肥胖的葛威公高坐,汗水不断流下,宫女正在不停的扇风。见到葛威公焦躁不安,黄忠公吩咐几名中侍,让他们去冰窖取冰过来。
葛威公多吃了几粒秋石丹,药效发作,眼中带着点猩红,看着眼前穿着抹胸的妹娇,淫念大起,喘着粗气,急急问道:“微夫人怎么说?”
妹娇打趣道:“妾身让她们陪你几天,沾点仙气,可她们不识好歹,死活不从。卷阿刚烈,若是硬来,闹出人命,对圣主清誉有损啊,再说,强雄也不是善茬。”
葛威公笑道:“本圣主若是迎娶妹喜,仙山公府也算有了姻亲。”
“别打趣奴家了,你可是万寿无疆的仙人,那天就嫌弃妹喜成了黄脸婆了。”妹娇娇嗔的言道,“府中还有先公的侧妃和女儿,今晚给圣主安排,如何?”
葛威公满意的点头,“今晚你来安排吧!”
微夫人借机言道:“妾身想妹喜了,于公于私,该让妹喜回到浦安城了。”
听出弦外之音,葛威公脸色难看,“你要是想念妹喜,可到仙台山一游!”
妹娇对葛威公心中已是恨极,却不得不虚与委蛇,陪着笑脸,“圣主,等我去了仙台山,你可要带奴家好好的领略仙台山的风情啊!”
被撩的心痒难耐,葛威公催促道:“去,快喊八公儿来议事。”
殿内就剩下自己和妹娇二人,葛威公不理睬几个宫女,将妹娇的裙子掀起来,扯下亵裤,正要发泄欲火,就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圣主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远远传来鸿泽的声音,身后跟着三位国丞,大司徒崔寔博、国尉公孟奄行和大司士程文约。
崔寔博身材修长,面色如玉,长相清雅,让葛威公眼前一亮;公孟奄行刚从老水地赶来,满脸风尘之色,虽是疲倦,却难掩雄壮之气;程文约是六十多岁的老头,须发皆白,满脸褶子,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看起来风烛残年。
看到鸿泽阔步而来,感受到枭雄之气,葛威公暗自警惕,“八公儿可是好手段啊!杀伐决断,恩威并施,将众臣制得服服帖帖,果然是王霸之才!”
察觉出话中警告之意,鸿泽恭维道:“义父取笑了,小子那点微末道行,那及得上义父之万一!至公教在义父手中,才是岁岁通达,日日精进!”
葛威公并没有理睬,盯着崔寔博,心道,“怪不得崔家好男风”开口笑道:“大司徒倒是仙风道骨,可到仙台山修行道法,做个天官!”
崔寔博吓了一跳,赶忙陪笑,“圣主抬爱了,鄙人就是红尘中打滚的俗人,哪里值得真人高看,这大道天路,岂能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攀登的。”
见李德绍进入,葛威公面色威严,“八公儿,何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