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瞪了儿子一眼，知道儿子有意岔开话题，便顺着凑上前嗅了一下。

“一股子廉价洗澡堂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林尔南也闻闻，是不太好，但想象不出，廉价洗澡堂是什么洗澡堂。

“旧时一个大水池，人挤人的那种。”莫荷耸耸肩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您老难不成还吃过这种苦？”林尔南惊讶，在他印象中，妈妈永远都是优雅从容的。

“自然没有，只是你父亲去世的早，妈妈不善经营，要不然呐，这花城上流社会，我儿必是那些名门闺秀抢破头的如意郎君。哪还有那声名狼藉的叶昊然什么事！”

“得了，在您眼中您儿子我是最好的。”又换了一抹香，涂开。

“小家碧玉的味道，清新但不够雍容。”

“来，咱再试。这个呢？”

“差强人意。”

“老佛爷，再来一个。”

“尚可。”

“最后一个专柜了，您老再不满意，就只能等儿子去法国给您带了。”

“知道这牌子是妈的心头好，还说什么去法国，你就是隐晦的提醒我不要再啰嗦，再啰嗦你就跑了是吧？”知子莫若母。

“行，儿给您赔个不是，今儿都算我的。尽管挑。”林尔南立马挺直背脊。大方的拍拍胸脯。斯文俊逸的外表，孝顺幽默的言行让专门的导购小姐们掩嘴笑个不停。

“哼！都给我包了。我儿子就是孝顺。”莫荷直接一挥手，直接将专柜的货包圆了。

导购小姐惊呆了，阔太啊！这一单抵她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