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熟悉的松竹气味以及淡淡的酒香,睡了一个好觉的小妹幽幽醒来,睁开眼却是lucky毛茸茸的小身子。
“我怎么在床上?”狐疑的坐起来,懵逼的眨眨眼,她昨天在楼下做促销计划啊!难不成自己梦游上来的?
妈耶,她不会是乘着星寒哥醉酒,糊里糊涂的把人给睡了吧?要不然该怎么解释梦里始终萦绕在鼻间的松竹气味和酒香味?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丢人丢大发了!难不成她有色女基因?揪着头发不停哀嚎的小妹,寻思着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是贪图他的美色有意摸上床而是梦游上来的。
不过他人呢?看向身侧,只有睡的昏天黑地的狗子,哪有季星寒的影子。
又出去了?有些当机的大脑瞬间清醒,拿起手机一看!八点了!
“天啊!”八点半开门营业!立马将梦游的事抛到脑后,小妹从床上跳了下来,她的计划还没做好,要死了!一会范大妈她们来了怎么办?找衣服找的团团转才发现自己就脱了外套,毛衣啥的都穿的很齐整。
惊疑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想想也是,一个梦游,一个醉鬼,能出啥子事?
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吐槽着自己。穿好外套,一阵风似的出了房间,自然的看了一眼沙发。人果然不在!
真出去了?唉,算了,这个创伤没个把星期半个月的时间调整不过来,一会再打电话给他吧。
没心思细想的小妹,满脑子都是八点半即将营业的事。火急火燎的冲到楼下,与一个搬货的人瞬间撞到一起,砰的一声,那人手上的货哗啦一下扔的老远:“哎吆!”两声呼痛同时响起,小妹狠狠摔了一屁蹲。
“没长眼睛的蠢兔子,早上吃菠菜了?”一只白皙的大掌没好气的伸到她面前,低沉的嗓音毫不客气的吐槽。
。小妹愣愣的将自己的手搭上去,看着眼前眼睛微红但精神抖擞的人。
“屁股摔疼没?”季星寒将人拉起,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不带丝毫色情的揉了揉某人着地的小翘臀。
“......没。”脑回路还没正常的小妹,蒙蒙的摇摇头。
“跟个疯子一样,快去洗脸刷牙。一会要开门了。”确定人没事,很自然拍了下手下的部位。季星寒转身开始捡散落一地的粮。
“哦。”乖乖的往美容间走的小妹,揉揉屁股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屁股?!“啊!!!!”一声尖叫吓得犬吠四起,季星寒一哆嗦,刚捡到手的粮给吓掉了。
“咋了?”刚想过来,只见小妹一手捂着脸,一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一张粉面涨的通红。
“你别过来!”捂着脸转身冲进美容间的小妹,迅速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狂泼上火的脸。
“咋了?”季星寒不放心的跟过来。
“没,没事!”小妹关了水龙头,两手背在身后,跟只螃蟹似的,面对季星寒横着走。
季星寒一脸不明所以的打量着别扭的小白兔,当看到小白兔捂着自己的屁股时才恍然大悟。顿时还有些苍白的面上也飞上了一层胭脂色。
用手抵着唇低低的咳了两声,极夜的黑瞳欲语含羞的看着小妹:“咳......迟早都是爷的人,你害羞个啥。”
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顿悟之后明显扭捏的季星寒,闪过一丝狡黠与不服输:“咳,迟早都是兔子的人,你别扭个啥?”
故作镇定的经过季星寒的身边,出其不意的伸手偷袭,季星寒顿时吓得嗷嗷直叫。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个装逼的大尾巴狼!”从鼻孔哼出一声,小妹心情很好的以手当梳撩了两把头发扎好,去了吧台。
“你撩我!”季星寒小跑过去截住人,一脸的激动。
“是啊,看你起这么早,还忙了这么多事,给你点甜头。”点点季星寒的胸膛,小妹大大方方的承认。都是男女朋友人了,矫情个啥,刚才是她反应过度了!
看看店里,卫生已经全部搞好,地砖光洁透亮,撒了香橙味的异味净。清甜的香橙味充斥在整个店里,让人心旷神怡。而角落里的充气凳子已经堆成了小山,被摞成了金字塔形。
因为没来得及做易拉宝,促销活动全部用红色白板笔写在了大门的玻璃上,洋洋洒洒两扇门,计五条不同档次的活动。
别看季星寒经常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熊孩子模样,没想到这字到是很周正,很有看头,真是应了字如其人这话。
至于她获奖的奖花则被挂在了猫房的玻璃上,还用了彩条和拉花点缀,看起来的更加醒目。
瞧着小妹似嗔似娇的表情,季星寒的心头微微发痒,乘其不备,偷了个香。随后跟做贼一样,一溜烟的去捡掉在地上的粮。捡的无比认真,头都不抬一下。
“你这人!真是的!”捂着脸的小妹,再一次红了脸。言不由衷的跺跺脚。呼出一口气,也上前去帮忙,看着地上散落的粮,捡起一袋,有些惊讶的问道:“这也是做活动的?”这可是和巅峰同一厂家的进口纯肉干!
“嗯。”点点头,季星寒面冠如玉的脸上还带着偷香后的微红。
“成本有些大。”
“我知道,但是舍不得套不着狼。毕竟我们以后要靠这个小店过活。”侧头看向小妹,揉揉其小脑袋瓜子让她不要担心。
“嗯。”点点头,小妹也知道自家店的生存环境不容乐观,前面街角的宠爱家园就是这块区域最大最豪华的宠物店,每天迎来送往,热闹的很。不像他们,冷冷清清的,一天能有十来条洗澡的就该偷笑了。
“所以得从各方面入手,最重要的就是头面,也就是你的手艺。”心疼的执起小妹的手,大拇指被拔掉的指甲已经长了有小月牙那么点大。指腹的V字形伤最外层还没有愈合,只不过线已经没了。
“这还没长好,你就给拆了,疼不疼?”
“不疼,里面都长好了,那结碍事,铬的手疼。”这两天洗狗多,小妹嫌指腹的缝合线有结铬手,看着已经不流血了,就给拆了。
季星寒亲了下伤口,弹了下小妹光洁的额头,幽幽的说道:“一切量力而为,与生意想比,你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昔日霸道总裁一贯强势说“不”的作风,毕竟在生活的压力下,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
“放心。我有分寸的。”快速的将粮捡起,看着这人眼里的红血丝,有些心疼,也不知道这人是几点起的。
“早饭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