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后,我们又回到了临汐,我问小辣椒,她现在是副队长了,这么多天跟我们在一起不回去上班。会不会被骂,她笑着说跟我们在一起就是上班,这也是在办案。
三搞笑嘻嘻地凑上来,说一边吊凯子。还能领工资,这样的工作还有吗。有的话他也想找个
虽然小辣椒不是临汐本地的警察,但是她却有省城警察的身份。而且她的领导早就给这边的警察打过招呼,所以我们还是很顺利地便在停尸房看到了两个医生的尸体。
孤儿院的事虽然被刻意压了下来,可是那两个医生由于丧心病狂。手段惨忍,还是被关进了看守所,并且被带上了沉重的脚镣。
因为案子还没有审清楚,所以两个医生都是分别被关在单人监室里。
经过了好几天的审讯,两个吃了不少苦头,可是就是咬紧牙关,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听那个院长的话行事。
这两个医生的年纪都和李院长差不多,他们并不是正儿八经的医科大学毕业生,根据警察的调查发现,他们原来都是社会上的一些闲散人员。
两个人当中,一个是因为不务正业,所以被家里扫地出门,一年到头都不回家。
另一个根本就是一个黑人,没有户口,没有身份,甚至连家人也没有。
一开始警察还怀疑这家伙是个逃犯,所以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后来采取了他的指纹和dna,和网上的逃犯比对,根本没有符合的档案,才知道这个人真的是因为从小无父无母,所以没有报户口,身份证。
停尸房里的空调开的很低,其实现在已经是八月末了,临汐地处北方,气温并不高。
看着熟悉的冰柜,我们又想起了在火葬场的冰库里遇到的那些尸体,还是有些毛骨悚然。
陪我们来验尸的是一个三十岁的警察,和一个中年女法医,这二人也是见过了血腥的人了,可是把两个医生的尸体从冰柜里位出来,脸上还是露出了恐惧恶心的表情。
还没有拉开尸体上的白布,我们已经能看出来不对。
这两个人的胸腹处,不像平常人那么鼓起,竟然是凹陷下去的
只见这个医生的身体内部,已经被全部捣烂,身体里的每一个器官,心肝畏脾肾,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
脸上的皮肤也是全部被掀了起来,却完全撕掉,就像是年久失修的墙壁上揭起来的墙皮一样。
他的双眼虽然瞳孔已经散开了,可是还是圆瞪着,我们能体会到他在临死的时候,心中那份巨大的恐惧。
双腿上的肌肉,被撕成了一缕缕,如果不是仔细看的放在,还以为他穿了一件热带风情的草裙。
“查出死因了吗?”
我问女法医,女法医皱着眉,显然在竭力压制着胃中向上翻的食物,对我摇头道:“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有办法查出死因来。不过从死者的血样里,查不出有中毒的迹象,从脸上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被活活吓死的。凶手在他被吓死以后,还这样虐待他的尸体,很显然是有极重的恨意。”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法医,竟然说出了表情这两个字。
三搞也是笑了一声道:“不愧是经验老道的法医,这家伙的脸皮都被撕成这样了,你还能看出他的表情了。至于你说凶手虐待他的尸体,那民是他罪有应得。”
女法医似乎对三搞这样一副道不道,俗不俗,胡子拉渣,还带着三风流气的样子很是待见,哼了一声道:“请你对死者尊重一些,不管他生前做了什么恶,死后也应该得到应有的尊严。”
三搞朝尸体的脸上啐了一口吐沫骂道:“尊严?他是没落在道爷的手里,否则一定让他们承受炼魂之苦!这样的垃圾,死不足惜,万死难赎其罪!”
气得女法医一个劲翻白眼,问我们看完没有,如果看完了就请离开,不要耽误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