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竟然像是在对话一般。
我的心里忽然一惊,小辣椒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
她不在理我,直接打了一个电话,和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什么,用的竟然是临汐本地话,不过她的声音很小,我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小辣椒把手机递给了我:“叫奶奶!”
我只好对着话筒乖乖地叫了一声奶奶,电话里有一个苍老的声音笑呵呵地道:“乖孩子,小辣椒的对象吧,我听她说了,你人很好,就是身体不好,那方面可能不行。为了我乖孙女以后的幸福生活,奶奶我可得给你看看,你和小辣椒回家一次吧,我给你治治。”
老人的话很温暖,又有不容反驳的语气在里面,我只好连声答应。
等小辣椒放下电话,我瞪着她问道:“靠的,你给你奶奶说什么了,什么叫那方面可能不行?”
小辣椒一挺胸道:“你本来就是不行,三搞告诉你什么了?”
靠的,刚才我差点把这事忘了,三搞告诉我,冲虚说我在魂蛊被解以前,不能和女人那个。
不过,这怎么能算是不行呢?以前我和小莉试过的,我很行。
当然,这话不能对小辣椒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刚刚有一些进步,小辣椒虽然知道,但是这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意思了。
天快黑的时候,胡程前和三搞才回来,两个人都是一身疲惫,也不知道他们这一下午跑了多少地方。庄役扑划。
据他们说,当初斗死胡程前父亲的那个礼堂,竟然没有被拆掉。
既然叫礼堂,地方应该不小,我们去汐河小区两次,都没有看到,难道说被藏起来了?
胡程前告诉我们,那礼堂还真的是被藏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礼堂,汐河小区在建的时候,不是像别的小区那样往下挖,而是往上堆。
整个小区的范围,直接被垫起来十来米,礼堂便被盖在了下面,就在地下停车库的墙后面,他们也是转了不知道多少路,才找到一个伪装成电工房的小门,进入了礼堂。
我不明白,胡程前为什么要费那么多的工夫找原来的礼堂,如果想祭拜自己的父亲,在地面上烧点香不是一样。
胡程前解释说只是为了了却自己的一个心愿,他想再看看,自己父亲倒下去的时候的样子,也从而记住,那个女人是怎么害死自己的丈夫的。
对吴老婆子,胡程前有一种刻骨的恨意。
也许这也是他上完高中以后,自己跑到济南去打工,然后开出租车的原因吧。
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小罗一直在我和小辣椒的腿边绕来绕去,如果不是因为那么多的事,真的算是其乐融融。
三搞还开玩笑问,我们现在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什么时候开工弄个女儿出来,小辣椒这次少有地没有骂他,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安晓雪鼓着小嘴生气,三搞等人以为她在吃小辣椒的醋,只有我明白她是在吃我的醋。
妈的,敌人还没死心,我还要小心呀,我可不能忘了在那失去的三天里,这个家伙送给我的那顶绿帽子。
吃过饭后,小辣椒羞羞地告诉他们,我们二人要带小罗去超市买点东西,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多说什。
安晓雪却是不同意,说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去,三搞在旁边起哄,说以为是三口之家,现在看来是四口之家,左龙你可真累。
二女红着脸不说话,竟然一起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