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渡边泽。”渡边泽道。
“没想到三年前单人将海岛夷为平地的皇帝,居然这么年幼,倒是令人吃惊不已。”天草生门摇摇头,下意识地去拿旁边的烟,手碰到烟时又缩回来,“我们这种老家伙,果然是该入土啦。”
“天草生门先生想抽烟的话,尽可以随意,我不会受到烟味影响。”
“我怎么可能在客人面前做出那种失礼的举动,这不是堕我天草雾隐流的威名么。更何况,绘里莎可是最讨厌我抽烟的。”
“偶尔抽一根倒也无妨。”绘里莎道。
“你平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是渡边君来给父亲的特许。”
“现在胳膊肘已经开始往外拐了么?”
天草绘里莎脸颊一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那么渡边君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情呢?”
“我想问问天草生门先生,之前绑架泽田名奈的事情,是否是你所安排的?”
天草生门略略沉吟。
“不错,是我。”
“那么天草生门先生,头没有让那两个人杀害泽田名奈的父母呢?”
“杀害泽田名奈的父母?”天草生门忽的皱眉,转头看向天草绘里莎,“绘里莎,这是怎么回事?”
“泽田名奈的父亲泽田大昌死亡,母亲泽田名奈受重伤,现如今依然在医院住院,无法下床。全都是前去绑架泽田名奈那两人所为。”
“所以渡边君来找我,是为了给泽田名奈一家人报仇么?”
“不错。”渡边泽道,“天草生门先生有没有让那两人杀泽田名奈的父母灭口。”
“没有。”
“真的么?”
天草生门露出不满的神情。
“我天草生门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我说我没有,那我肯定没有让那两人杀泽田名奈的父母灭口。如果真的是我指使的话,我有什么必要隐瞒?杀人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渡边君如果不相信,想为那两人报仇,完全可以在这里一刀杀掉我。我但凡皱一个眉头,就不叫天草生门。”
“那两个人是什么人呢?”
“我不知道。”天草生门摇摇头,“即使我知道,也不会告诉渡边君你,我天草生门岂是为了自己活命,出卖族人的贪生怕死之辈。你想报仇只管冲着我来,反正我这副鬼样子,活着与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天草生门先生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么?”
天草生门仰起脖子。
“渡边君请动手吧。”
“父亲,请告诉渡边君。”天草绘里莎道。
“绘里莎,你篡夺天草雾隐流家主的位置,忤逆我这个父亲的话,不把我放在眼中,大逆不道也就算了,现在难道要让我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抛弃吗?”天草生门怒声道。
天草绘里莎直勾勾与天草生门对视。
“我不是让父亲你抛弃尊严,而是我身为天草雾隐流的家主,不能坐视天草雾隐流有那种残忍的族人存在,更何况还是对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动手。”
“哼,家主。”天草生门气鼓鼓地抽了抽鼻子,“你现在是天草雾隐流的家主,等你找到男朋友,跟那个男朋友结婚,天草雾隐流就会变成男朋友雾隐流,天草绘里莎也会变成男朋友绘里莎,到时候什么天草雾隐流,什么家主,全都成别人的了,就连我这个父亲恐怕也要被你抛之脑后。简直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