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基里简单和文千千讲了一下当她睡着时，他和兔子遭遇了什么。

“难怪我们在谈话的时候总觉得外面发生了什么。”文千千瞪大眼，“原来是小兔和别人在作战吗？看结果似乎是她赢了，不过是险胜吧？”

“嗯……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大柏来得及时。”

“那下次我们不要提这件事了。”

瓦尔基里想了想，郑重点头：“对，不能在她面前提这件事。”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回过神说：“等等，你说，我们？”

“当然是我们，难道你想要去踩这个雷区吗？”小兔那种傲娇又好强的性格，让她承认打平手都难，更不要说输。

“不不不，”瓦尔基里伸出手摇摆着，“我说的是上一句，上一个“我们”，在我讨论兔子之前的那个。”

这回轮到文千千抓头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天马的事情和盘托出，先别说发生刚刚那个意外后，瓦尔对于整个计划还是否持赞同态度，天马的事情她醒来后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对劲，瓦尔知道了这件事，他还会继续让她寻找记忆吗？

“怎么了？”瓦尔基里见迟迟得不到回答，有点担忧，身体渐渐往这边倾斜，“你遇到什么了？”

文千千有些纠结，她一方面不想向瓦尔撒谎，向任何一个关心自己的人撒谎，都不会好受到哪里去——包括某些自己暂时不想见到的人，但是她又很想将自己的记忆找回来……

采取比较模糊的语句吧，文千千这么想着，做出一副很犹疑和迷惑的表情说：“我梦到我和一个……朋友在吃饭，那个地方似乎去过，但是我没有印象。”

“嗯，然后呢？”瓦尔基里神情专注，文千千都不知道自己模糊的表述能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瓦尔基里不是笨蛋，他聪明得很，而且在这方面比自己有经验多了。

“然后我们聊了聊人生……然后我就觉得似乎有什么在爆炸……”

“所以那个‘我们’，就是你和那个朋友？是谁？”

好吧，瓦尔基里永远善于发现重点并且专注于此，文千千只觉得头痛：“嗯……大概是……爱子？或者珊莎？啊，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不出到底是哪一个，大概我当时也挺恍惚的吧？”

瓦尔基里点点头，但是他依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文千千，“什么？我说完了。”

“哦，是吗？”

“当然！”

瓦尔基里看上去并不完全相信的样子，他将前倾的身子收回去，靠在椅背上。

“那你认为还应该有什么？”

“毕竟我在被赶出你的大脑，是因为有人入侵，你明白吗？”

“所以呢？”

“我在外面转悠了很久才找到你，所以没理由那个入侵者不趁这个机会接近你。”

“所以你认为我会做那个和朋友在一起的梦是因为那个入侵者？是这样吗？那为什么她不伤害我？”

瓦尔基里摊摊手：“大概是因为直接伤害你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想要什么？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能给她带来好处？”

“我又不是那个入侵者，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