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有些好奇问徐巍：“特事处的总部是在什么地方？”

“特事处的总部是在……”

经老爷子这么一提醒，徐巍顿时觉得事情不妙，特事处真正的总部所在的地方一直是一个秘密，他去过那儿几次，每次都要躺在一个类似棺材一样的箱子里，他也不知道特事处的总部在什么地方。徐巍原本一点儿也不关心特事处总部的安危，但是重要的是徐晓燕还在那儿。

徐巍思来想去，觉得危险只有来自不久前被送进总部的无面。徐巍这时立刻懊悔起来，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亲手放过他。

徐巍有些焦急说：“老爷子，你有没有办法帮我联系上李钟？”

老爷子严肃说：“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已经是违规了，没有办法帮你去联系别人，不过你可以去游戏里看看，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中级玩家了。”

徐巍总是将危险游戏忘在脑后，他在游戏里有花了五个积分，将收到的这份情报传递给李钟。现在徐巍账上的积分还剩六十，他购买的苏醒徐晓燕的商品只剩下五天就到期了。如果他不能按时支付，这个商品将永远从他的商店里消失，不仅如此，他还要承受违约带来的处罚。

徐巍心烦意乱极了，这时老爷子却提醒他说：“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徐巍有些不解，这一路上他们都是十分小心，而且一直都有老爷子来掩护，怎么会这么快会暴露呢？

老爷子淡淡一笑，解释道：“你以为和玩家结盟的猪猡只有我一个吗？他们也有，而且数量恐怕还不少。”

徐巍问：“如果我知道的情报没有错误，衔尾蛇组织还没有彻底控制危险游戏。”

“他们的确没能力控制整个游戏，但是他们监视一个人的能力还是有的。就比如说你刚刚通过游戏联络的李钟，他就是被他们重点监视的对象，任何在游戏中和他产生关系的行为都会被监控。所以你已经暴露了。”

徐巍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事，“难不成这样的行为不会违反游戏规则。”

老头子冷冷一笑，他继续解释说：“这种行为自然是不被游戏所允许的，但是游戏里也有许多规则无法触及的灰色地带。就比如我刚刚给你举的这个例子，我们绝对不能透露你通过游戏给李钟传递了什么情报。虽然我们只是游戏系统的傀儡，但是我们也因此获得一些特权，这个游戏里所有的玩家在我们眼中都是透明的。你是谁？你在什么地方使用了危险游戏做了什么？我们全都一清二楚！我们必须对此保持绝对缄默，不过现在我四处闲逛，恰巧就走到这个地方，走到你身边，就不会违反游戏的任何规则。这就是我说的灰色地带，你懂了吗？”

徐巍顿时也明白了，红狼为什么不用危险游戏将情报传递出去，一旦他做了，他马上就会暴露。

徐巍这时问老爷子：“那么，你知不知道衔尾蛇组织的头目是谁？”

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说：“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徐巍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对他提的这个问题忌讳莫深，出去之后，老爷子忽然自言自语说：“这个世界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代价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承担得起这种代价。”

徐巍跟着老爷子走了一段路，也已经闻不见养殖场的臭味了，徐巍听到远处有几声狗叫。

“你的朋友到了。”

徐巍正想和老爷子说话，才发现老爷子已经消失了，狗叫声越来越近，转眼间就来到徐巍面前。徐巍眼前重新出现了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