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小声补充道:“应、应该是最近太累了。”
唉,早知道就不缠着江忱做那么多次了。
江忱也慢慢地明白了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虽然第一次他坚持的时间还不错,但事后发烧这种事,听起来还是有一些……不,是很尴尬的。
苏断活蹦『乱』跳的给他量体温找『药』,动作间一点儿迟滞都没有,而他却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发着热,声音嘶哑,不知道的,大约还以为他才是被怎么了的那个。
不过都已经这样了,也只能赶快吃『药』,好在烧的不重,比昨晚还要轻一些,好好休息一天应该也就没事了。
左右已经跟学校请过假,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江忱还想起来做早饭,不过被苏断按住了,苏断做饭手艺不如江忱,但也有一些,熬了清淡的粥,在锅里捂着。
苏断正掀开锅盖看看粥煮的够不够烂,放在一边的手机就忽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苏母。
苏母这么一大早打电话给他干什么?
苏断手满腹疑『惑』地按下免提,接了电话,就听见苏母说:“断断啊,我和你爸爸到d城了,在你们大学城这一块呢,起了没?”
苏断:“!!”
苏父苏母回国了,怎么之前他连一点儿消息都没听到?
难道是发现什么了吗?
苏母气定神闲地解释这次的突然袭击:“就是忽然想来看看你们,上飞机的时候太晚了就没打扰你睡觉,宝贝儿快发个地址,我和你爸爸这就过去。”
苏断支支吾吾,非常迟疑,他刚和江忱干了坏事,这时候父母要过来,可以说是让他非常心虚了。
苏母在那边不停催促:“怎么了?信号不好吗?”
江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厨房门口,轻轻对苏断点了点头。
苏断这才犹豫着小声地报了地址,问:“我去小区门口等您?”
苏母:“不用不用,那么麻烦干什么,带的东西不多,乖乖在家等着。”
电话挂断后,苏断一脸呆滞,显然对苏母马上要过来这件事感到非常惊恐。
江忱安慰他说:“没事的,家里都收拾过了。”
苏断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显眼的吻痕上,十分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下嘴这么狠。
江忱:“……我去换一件高领的衣服。”
苏断这才安心了一些,正好这时候粥也好了,两个人盛了粥,安静地开始吃早饭。
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
苏断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碗扔了,还是江忱握了一下他的手,才擦了擦嘴巴,鼓起勇气爬去开了门。
一开门,苏母喊了他一句小宝贝儿,就给他来了个热情的贴面吻,这是国外的习俗,苏断气若游丝地回礼。
跟自己看起来底气不足的儿子打完招呼后,苏母眼中划过一道危险的光芒,心中呵呵两声,面上倒也没带出来,和站在苏断身后的江忱也亲亲密密地打了个招呼。
江忱的反应可就比苏断镇定多了,眼神清亮,还抱了苏母一下。
苏父倒是没什么做什么,拎着两个包,冲两个孩子点了点头,就进了门。
江忱伸手去接苏父手里的包,含笑问道:“怎么回国的这么突然?”
苏父也是突然被拎上飞机的,其实也没搞清这一出是怎么回事,如实解释说:“你阿姨心血来『潮』。”
江忱一说话,苏母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声音怎么回事?这么哑?”
苏断抢答:“哥哥发烧了。”
江忱点头,算是同意苏断的话。
苏母仔细打量江忱一遍,发现他眼底发青、面『色』苍白,确实是一副虚弱的样子,顿时也顾不得找什么马脚了,关心道:“看过医生了吗?”
江忱摇摇头,“不严重,已经吃过『药』了。”
苏母还是不放心,又『逼』着江忱量了一次体温,看到只比正常体温高了一点儿,才总算没有压着他去医院。
然而她才刚忘了自己回来的目的,眼神随意一瞥,就在江忱低头给使用后温度计消毒的时候,看到了藏在他耳后很隐秘的一片红痕。
“……”
苏母可不是什么不经事的小女孩了,一眼就犀利地看了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痕迹!
其实她刚刚就有点儿奇怪江忱大夏天的穿什么高领,不过得知江忱生病之后就下意识地以为是穿了件严实的衣服,直到亲眼看见了“证据”,才恍然大悟,这么高的衣领,绝对是为了掩盖什么痕迹的。
看看声音嘶哑、满脸虚弱、耳后被凶残地弄出个吻痕的江忱,又看看自己屁事没有、慌张到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脑门上的儿子,苏母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苏母:“…………”
这、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苏母:我鹅子这么有出息??
江忱: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容.jpg
#歪#
#看到那颗白菜了吗#
#我鹅子#
#会拱猪的那种#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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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作者咕咕叫着说.jpg
十二点照常更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