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练剑。”柳惜诺冷冷的甩了三个字。游戏玩不进去，又没事可做，那就只能练剑了。以前心烦意乱的时候，只要练剑，她就能平静下来。

“诺诺，果然你跟郁格是有一腿吧？”

柳惜诺皱了皱眉头，没有理落零。她加快了步伐，朝前走去。

落零一边走还一边喋喋不休，“诺诺，你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

柳惜诺只觉得耳边像是有一只蜜蜂在嗡嗡嗡的，让她更加心烦了。她停下了脚步，抬头怒视着落零，“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醋都在吃？”她真不知道，落零是怎么看出来她跟郁格有一腿的？

“诺诺，你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没生气。”柳惜诺甩下这句话，就回头继续朝前走去了。

落零追上了柳惜诺，“诺诺，就算你们没有一腿。但不代表，他对你没有意思。”落零这话倒是说得十分严肃。

柳惜诺皱了皱眉头，她都不想回答落零的话了。

可是想到刚才她不回答，落零就说她是默认了，她还是回到，“那意思是，你会对别人的老婆有意思？”

落零笑到，“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有意思。”

柳惜诺又不说话了，落零又开始喋喋不休，“诺诺，我真的觉得他对你有意思，不然怎么会跟我们去莫泠雪原？现在还要证明他不是因为酒才要接近你？而且，你没看到么？他刚才站在外面，看这里的神情，有多落寞……”

他们这时已经到了剑术馆。

柳惜诺二话不说，取了一把剑，拔剑出鞘。她把剑鞘往地上一扔，就握着剑朝喋喋不休的落零当头劈去。

落零也赶紧抽了一把剑出来，挡在了头顶。

他笑到，“君子动口不动手。”

柳惜诺冷声到，“我不是君子。”

柳惜诺说着，又是一剑朝落零刺去。

落零又挡了下来，“诺诺，你是不是心虚了？”

柳惜诺眯了眯眸子，“落零。”

落零微笑着应到，“嗯？”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我身边的异性，都对我有意思？”

落零点头，“对啊！你这么优秀，肯定是人见人爱了。”

柳惜诺翻了个白眼，收剑之后横着一剑朝落零左边的脖子挥去。

落零握剑反手挡在了脖子旁边，挡住了剑，“诺诺，你这是变相的承认郁格对你有意思了？”

柳惜诺哼了一声，“他对我有没有意思，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就这样一边交手，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

落零反问，“你不知道，难不成我还知道？”

“要不我们亲自去问问他？”

落零斩钉截铁，“不行。”

“怎么不行？”

落零阴笑到，“诺诺，你这是故意找个理由想去给他道歉吧？”

柳惜诺皱着眉头，“我没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柳惜诺说完，马上露出了一脸笑容，“不过，你觉得他对我有意思，你说我要不要回应一下他？”

落零态度坚决，“不行。你可是有老公的人。”

落零说完，就一脸阴笑，“不对，诺诺，你果然还是自责吧！不管什么问题，你都想找个理由去道歉。”

柳惜诺有些气急败坏，“都说了我没有自责。你觉得，我是会自责的人吗？”一个把什么都当成棋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自责？

“诺诺，你的心思可是很细腻的。”

柳惜诺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落零一剑挥去。她觉得有些好笑，她的心思细腻？

落零见柳惜诺又不说话了，就问到，“诺诺，你生气了？”

“没有。”

“既然你不想聊这个话题，那我们换个话题。”

“什么话题？”

“你来决定，不然我怕你又不高兴了。”

柳惜诺点头，“那就给我说说白灼，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认识有几十年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参加一个围棋大赛。那时候我们两个进入了最后的决赛。”

“你赢了？”

落零尴尬的笑了一下，“输了。输得还有点惨。”

柳惜诺“啧啧”了一声，“你也会输？”

“当然，谁都有弱点嘛！我也不是全能的。”

“然后你们后来就经常约着一起下棋？”

落零左手朝柳惜诺竖起了大拇指，“聪明。”

柳惜诺朝着落零竖起的大拇指一剑挥去，“那后来呢？”

“后来就没有了，我们就是一起下棋而已。”

“那你不知道段择瑞？”

“不知道，对方的私事，我们从来不问。不过我倒是听她提起过，她有一个弟弟。虽然她一直说要介绍我们认识，可一直没机会。”

“见个面而已，有那么困难？”认识都几十年了，还会连见个人都没时间？

落零点头，“那时候可不比现在，一个电话就可以约着见面了。她那个弟弟又行踪不定的。弑灵魔可不比人类，有个固定的窝。”

“那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

“段凌风的记忆你看过吧？”

“嗯！”

“那你也该知道，段凌风段凌云是白灼的儿子。”

落零点头，“知道。”

“那你说，要是白灼知道，她的儿子是死在我们手里了，她会怎么做？”

“你是说，我不该救她？”

“不是，我只是想问，如果她要杀我，你怎么选择？”

落零没有一丝犹豫，“不管是谁，只要敢伤你，我都跟她势不两立。”

“她可是你的朋友，你下得去手？”而且还早在她之前，落零就已经认识白灼了。

落零强调到，“我说的是，不管是谁。”

柳惜诺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