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嫔定睛瞧去,
“是块上好的玉呢。”
她把腕上的白玉镯子摘下来放在桌子上,
“那我就用这个好了。”
宁常在思考片刻把自己的耳环摘了下来,耳环呈碧玉水滴状,简单大方。
应柳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碎银,
“奴婢只有这个。”
彩头有了,四人便开始玩了起来。
主殿中清凉透风,一阵轻风拂过,阿锦的发丝随风飘拂。
太阳西落,芸嫔把叶子牌放下,
“不玩了,今日可输惨了,竺姐姐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吗?”
阿锦笑着把白玉镯子套在自己的手腕上,
“自然是真的,好看吗?”
芸嫔气恼的冷哼一声,
“好看。”
宁常在把耳环再次戴在耳朵上,顺手收了应柳的碎银子。
“好险啊,我的耳环今天算是保住了。”
“好啊,合着最后就我们主仆二人输了,应柳我们回宫,明日看我怎么赢回来。“
说着起身便走,宁常在向阿锦行了一礼也赶忙追了出去。
阿锦吃过婢女送的简单饭菜之后,便继续打坐练功了。
祁言听着暗卫的报告,烦躁的把奏折摔在桌子上,
“朕已经明令禁止后宫中的博彩,这个竺锦为何整日就不能消停片刻。”
阿锦不仅不消停,反而变本加厉的玩牌。
几天下来,芸嫔和宁常在都或多或少的输了些金银首饰,而她的玉簪依然稳稳的插在发髻上。
这日几人玩的正酣,忽听殿外传来一声唱吟声,
“皇上驾到!”
芸嫔和宁常在连忙起身到殿门口迎接,阿锦不紧不慢的把叶子牌收进衣袖里,等她走到殿门口,祁言已经进来了。
“臣妾参见皇上。”
阿锦也意思的曲了曲膝,好在她站在俩人身后,芸嫔和宁常在并没看见她的出格。
祁言挥手示意她们起身免礼,他看着这次空无一人的主位,终于坐了上去。
“怎么今日冷宫中这么热闹?”
宁常在心中一紧,
“回皇上的话,臣妾........”
“我自己太无趣,找她们陪我聊聊天,有何不妥?”
阿锦接过话茬。
祁言瞄了一眼四方桌上的几杯茶水,他对二人说道,
“你们先回去吧。”
芸嫔和宁常在对视一眼,领命退下了。
闲杂人等一走,阿锦便随意的坐在一旁,
“何事?”
“我准备过几日就把你放出去,先前本想让你快点出去,现在看来你在这里住的极为潇洒愉快。”
“这个冷宫极为不错,你还是莫要折腾了,就把这里当做我的寝宫吧。”
祁言环视殿内,入目都是一片萧索凄凉。
“这里?”
“嗯。你不妨想想看,一个在冷宫里依然受宠的妃子,难道这个噱头还不够吗?而且这个地方偏僻,有些事情做起来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