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莉亚!你要报复就冲我来吧!你不要对她下手!她只是一个人类!”
阿锦看着嘶吼不止的尼古拉,她走到尼古拉面前一把扼住他的咽喉。
“急什么?”
尼古拉想挣脱她的手却无济于事,阿锦将手掌再次划破,鲜红的血液流淌而出滴到了地上,这无比纯净的香味令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克丽丝闻到这股香味竟觉得身体好了些许,她脑海中下意识的想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这个念头一处,克丽丝心中一凉,自己已经被同化到如此地步了吗?
阿锦将手指按在血滴上开始涂抹,尼古拉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心中涌起一阵阵强烈的不安。
“你要干什么?!”
阿锦手下不停的回道:
“自然是改阵法喽。你瞧瞧你这阵法画的,还不如我幼年的简笔画呢,当年我画禁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呢。”
尼古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可能!这是我研究了几百年的东西,怎么会错!”
十长老瞥了一眼地上的阵法,不屑道:“当年这破阵法兴起的时候,无数血族死于非命,我们十二长老熬了一个月又一个月,日夜不休才找到应对方法。TMD!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又因为这个破阵法搞出事情来,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制造的,不然老子非喝光他的血不可!”
“你虽然研究了几百年,但资料早已残缺不全,你就是再研究又有什么用呢?”
阿锦将最后一笔收尾,封住了手上的伤口。
黑披风见阿锦补全的阵法不由得皱起眉头:“安德莉亚,尼古拉是我们十二长老之一,也是少见的天才,犯错也是情有可原,我认为要给他一次机会。”
“你放屁!”
十长老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阿锦拉住暴躁的十长老,看着黑披风。
“我知道,他还是个孩子嘛,不然你这个大人带他受过?”
阿锦语气轻柔但充满威胁,黑披风只觉一股威慑直奔自己而来,血脉压制?大家都是纯血,他可不怕。
可惜他错了,迎面而来的威慑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股冷意在空中弥散开来,似乎整个空间的气温都下降了很多。
黑披风感觉自己似乎是大海中飘摇不定的一片孤叶,随时都有可能被海浪吞噬,他狠狠打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额发。
这不可能!她的血脉竟然纯净到如此地步?
全场鸦片无声。
阿锦转身走到石台前,克丽丝已经陷入了昏迷,她伏下身子凑在克丽丝的耳边说道:
“好好活下去,艾米丽还在等你。”
说完阿锦便将石台上的鲜血一扫而下,鲜血落地,整个阵法微微发亮。
尼古拉身下的阵法越来越亮,他感觉灵魂深处有无数双手在用力撕扯,似乎要将他的血肉都撕成碎片才罢休。
“啊!”
尼古拉痛的在地上翻滚抽搐起来,石台上的克丽丝反而面色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