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看都没看她一眼,作茧自缚,像这种人就是欠教训!
越不搭理她,她越蹬鼻子上脸,既然如此,还不如给她个教训!
……
“宝儿,里面怎么了?”
秦诏安他们守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动静,认出了林晓琴的声音。
而这时陆续有人从女厕所跑出来,纷纷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
秦卿小脸一板,“走,咱回教室。”
反正这么多人看着,林晓琴肯定淹不死,她走得毫无心理负担。
然而林晓琴惨了。
被人拽上来后,她哭哭啼啼地回家了,没脸见人了,以至于一整个下午都没再出现。
不过诏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明白了什么,霎时间,那脸色寒得像个冰坨子一样。
另一头。
林晓琴回家后,哭得眼睛都肿了,她洗了好几遍澡,水缸里囤的水都被她给祸祸干净了。
“真是见鬼了!”她越想越不甘心,之前本想把秦卿那个小崽子踹进粪坑里,谁知最后自己竟然掉进去,可真是出了大丑了。
当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撞了她一下,可惜没看清,不然她绝对饶不了对方。
就在林晓琴生闷气时,一阵汽车声响起,接着是林母惊喜的声音:“石同志?您怎么过来了?”
如果秦卿在这儿,一定能认出,这位“石同志”
,竟然是之前和他们一起从香江回来的石秀红。
不过当时石秀红被石父接走了,而石父一看就是个大人物。
“来这边看朋友,正好想起你们一家子,就过来坐坐。”
当年她被人贩子拐卖前,曾不小心崴了脚,正好遇见林母,林母送她去医院,二人也是因此结缘的。
前阵子石秀红和林家取得联系,林晓琴能破格进入少年班,也全是因为有石秀红出力。
“晓琴,快别哭了,快点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林母回头招呼了一声。
但石秀红一进林家大门就忍不住拧了拧眉,这屋里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怪叫人恶心的。
她说:“不用喊了,我等会儿还有点事,既然你们一家子过得不错,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一脸冷淡,转身走人。
林母追了两步,却只来得及看见她开门上车,之后司机一脚油门踩出,将石秀红载远了。
等林晓琴出来时,一脸奇怪问:“妈,刚才谁来了?”
“你这个死丫头,没把握住机会,是你秀红姨!
”林母气不打一出来,她拍了林晓琴一下子,生气说:“你秀红姨可了不得,那是京城来的大人物,家里有权有势的。”
“你不是一直想进文工团吗?只要能和你秀红姨打好关系,那也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你说说你,咋就这么没眼力见呢。”
林晓琴懵了,顿时也来气了,“我哪知道是秀红姨啊,说来说去全是学校那边害的。”
要是叫她知道那个把她推进坑里的人是谁,她肯定饶不了对方,都怪那人,害她平白错失个大好机会。
抬起胳膊闻了闻,感觉还是有味道,林晓琴拉长了一张脸,扭头就走了,继续洗涮去了,心里可闹挺死了。
……
放学时,大哥哥秦诏安牵着秦卿的手,而秦卿则是扭头和楚衡聊天。
这俩孩子坐前后排,位置离得很近,眼看快到校门口了,秦卿挥了挥小手:“衡衡,咱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楚衡点着小脑袋,然后弯了弯眼睛,他越来越喜欢现在这种生活了。
自从秦家搬到这附近,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秦卿,而且如今俩人还是同学,上课下课总是在一起,他对此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