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安诏平猛地一僵,再次看向了秦卿。
“宝儿?”
诏安神色凛冽,那眼神寒得像冰一样。小六和关疏云他们之前遇见许春雁,就立即跟他通了气儿。
这几天诏安也没闲着,已经查出一点眉目,更何况还有关疏云那边帮衬着。
但原本想私底下悄悄解决了,没想让宝儿知道这件事,可宝儿她怎么……
“你见过许春雁?她来找你了?”
秦卿拍了下脑门:“我忘说了,之前我和云哥出门,看见她在咱家外头鬼鬼祟祟的,不过她没冲上来跟我相认。”
秦诏安的脸色再度一沉。
而另一头,严家哥儿几个也是脸色铁青。
“许春雁……”
“该不会是那个许春雁吧?”
“天底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但叫许春雁,又正好在第三监狱服过刑的,好像就只有一个?”
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严家哥仨和他们的父亲严建烨关系不好,倒是当初,许春雁曾把一个姓张的老头害得下放北大荒劳改。
哪怕后来张老头含冤得雪,恢复了清白之身,却在北大荒那边和严家哥仨处出了感情,这一老三小就跟亲爷爷亲孙子似的。
老人膝下无子,如今年事已高,爱国他们正在给老人养老,对老人孝顺得很。
严爱国浓眉打了个死结:“宝儿……我实话实说,张爷爷那事儿我一直气不过,所以本来上头安排我去别的地方任职,但我申请来到这边。”
“可前阵子我上任时才听说她已经被释放了。”
这事儿严爱国自己也查过,当下就给出了答案。
“我听说是有人帮了她一把,那人姓石,是京城那边的人,叫石秀红。”
“石秀红?”
秦卿瞳孔一缩,电光火石间,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不是吧!
那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她难道还没死心?
这都多少年了!
严爱国不爱白酒,倒了一杯黄啤酒,他一边倒酒一边说:“这事儿也有点奇怪。”
“因为根据我的了解,那之前许春雁并不认识石秀红,而那个叫石秀红的女人也不认识许春雁。”
“但她突然把许春雁弄了出去,我一直不太明白她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心。”
秦卿按了按脑瓜儿:“她俩没关系,但我大概懂了。”
许春雁是被石秀红当枪了。
而石秀红之所以把许春雁弄出来,还让许春雁接近自己,秦卿也想得到是因为什么。
她有种预感,她小姑……恐怕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