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钱父气焰嚣张。
因为那个小三的事情,钱向斌曾想劝钱父迷途知返,可惜钱父已经彻彻底底地被人家的年轻貌美迷住了。
为了让钱父回归家庭,钱向斌曾想向钱老爷子和钱老夫人求助,可惜每一次,只要他一去钱家老宅,无一例外,全部被许春雁给挡了回来。
这令钱向斌恼火无比。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过就是个佣人!说白了我们钱家给你钱,而你不过是个拿着工资做事儿的!”
这天下午天气阴郁,又一次被许春雁挡在了钱家院外,钱向斌忍无可忍地冲着许春雁怒吼了出来。
许春雁脸色一黑,紧接着就冷笑起来。
“佣人?”
她在钱家卧薪尝胆这么久,而她想要的如今已经全部掌握在手中。钱老爷子已经定下了遗嘱,钱家的财产会全部无偿赠送给她。
并且最近,钱老爷子正在尝试让许春雁接触钱家那些产业。倒不是拿许春雁当做接班人培养,毕竟许春雁这个年纪也已经不小了。
主要是让她和公司、工厂里的那些高层领导见见面、混个脸熟而已。如不出意外,未来等钱家二老过世后,许春雁会拿着钱家那些产业分给她的分红,过上潇洒无忧的生活。
而,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许春雁也懒得再装下去了,如今她只需要吻住钱家二老便可,至于旁人?
“我告诉你钱向斌,我早就受够你们了!”她一步上前,一脸的盛气凌人。
从前那个做小伏低的小保姆形象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疾言厉色、神色高傲,仿佛看不起任何人的女人。
“你们又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出生好而已,再说了,老爷子老夫人不想见你们,关我什么事儿呢?”
“还有,我麻烦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客气点儿,毕竟你们一家往后能不能过上好日子,还得看我的心情呢。”
“你什么意思?”钱向斌一脸阴沉,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什么意思?难道张律师没跟你们说?老两口已经修改了遗嘱,往后钱家那些钱,那些房子,就全是我的了。”
“对了,你跟你妈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应该也是我的东西,你们最好尽快搬出来,不然别怪我告你们!”
说完这句,许春雁又是冷冷一笑,旋即砰地一声狠狠甩上了大门。
钱向斌就这么被关在了外头,他满面的木然,有些不能理解许春雁那些话语的含义。
他怔忡了一会儿,接着一脸的难以置信。
“爷,奶!!”
他冲着老宅这边发出怒吼:“你们怎么能这样?那只是个保姆,她许春雁只是个外人!!”
然而他却不知,自从定下遗嘱后,许春雁就游说二老去了当地的一家养老院,美其名曰那地方老人多,让老人过去散散心,顺便交交朋友等等,如今二老根本没在家,不然许春雁哪敢这么明目张胆,在钱家大门口露出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如今她一人坐拥钱家老宅,掏出钱老夫人收藏的手势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之后又对着镜子照了照。
虽说已经上了年纪,算是徐娘半老,脸上还留下了一条刀疤,但她对自己如今的生活状态感到很满意。
至于钱向斌?听他在放屁!
就这么,钱向斌既见不到钱家二老,又得知两位老人将家产送人,他恼火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