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房门一打开,突然门外的钱家母子冲了进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许春雁的脸色越发不快。
钱母却火冒三丈地瞪着她:“老爷子,和老太太呢?他们两个去哪儿了?”
“这是我钱家,你不过是个保姆罢了!你穿的那是谁的衣裳?那旗袍是老太太的?”
“还有你脖子上的金项链,手上的翡翠镯子、金戒指,又是从哪儿来的?”
“好啊,你竟然敢偷拿老太太的首饰!”
钱母一开口就气势汹汹,但这话许春雁可不耐听。
“什么叫偷拿老太太的手势?我说钱太太,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如今甭提这些金子银子了,就连这整个宅子都是我许春雁的。”
“倒是你们娘俩,不管不顾的冲进来,在我这儿撒野……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个,叫强闯民宅!”
钱母气得浑身直哆嗦,这许春雁怎能这么不要脸?而一看许春雁这副作态,她就不禁想起丈夫出轨的事情。
她曾找那个小三闹过,而那小三小人得志,和许春雁的嘴脸没差多少。
当即,或许是移情作用,仇恨转移到许春雁身上,钱母越想越是不忿,突然扑了过去。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她张牙舞爪,扯掉许春雁脖子上的金项链,想要扒光许春雁那一身行头。
许春雁脸一变:“哪来的疯婆子?你给我住手,你想干什么?”
她也火了,但钱母最近过得不顺心,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打法,把她当成了出气筒。
况且旁边还跟着一个钱向斌,钱向斌好歹是个当过兵的,军体拳擒拿术没少学。
许春雁又怎是这母子二人的对手,没多久,她披头散发,没了之前的富贵模样,狼狈地被钱向斌反剪住一条胳膊,狠狠地按在了茶几上。
“说!老爷子、老太太呢?他们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钱母双目赤红,哪怕生气,但她也记着,眼下钱婷婷已经被判刑了,闺女叫她养得娇,哪受得了坐牢的生活。
而若是想要捞出钱婷婷,就只能仰仗钱老爷子和钱老夫人,毕竟老两口这些年攒下了不少人脉,在哪儿都能说得上几句话。
然而,许春雁却咬牙切齿:“我哪知道?我不清楚,你别问我!”
她好不容易才把那两个老不死的忽悠走,怎么可能自断自己的生路。
“你说是不说?”
钱母冲过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了她脸上。
许春雁猛地露出个阴狠的表情,那模样,仿佛想把钱母生吞活剥了。
然而,钱向斌狠狠地按住她,她如今已成砧板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外头阳光普照,而钱母和钱向斌回头一看,就见钱老爷子、钱老夫人,这老两口正互相搀扶着,皱眉凝睇着这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