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在严爱国和秦诏安等人的掩护下来到一间安全屋,这里四面无窗,位于地下。
他们的情况还算可以,并无死亡,但大家多少受了些轻伤。
秦卿随身带着个背包,如今习惯性地从背包里拿出加入了灵泉水的疗伤药物,不过严爱国等人摆了摆手。
他们这次出发之前带足了充分的物资,尤其是伤药方面,许多都是来自擎天制药的支援。
“宝儿。”
秦诏安已经处理好他身上的伤口,他见秦卿不吱声,走过来一把握住秦卿的手。这才发现,宝儿双手冰凉,明明此时是秋天,可宝儿却好像冻僵了一样。
秦诏安叹了口气,旋即揽住了她肩膀:“放心,云哥不会有事的,他那边人手不少,韩兆他们也跟他在一起。”他知道秦卿在担心什么,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了。
不论是楚衡的离开,还是那些人的袭击。
秦卿头脑昏昏胀胀,她沙哑地“嗯”了一声,一幕幕凌乱的画面从脑海前闪过,其中有关疏云,有楚衡,还有那些全副武装的外国人。
那些人是冲她来的!但,为什么?难道劳德的消息真就那么灵通?
可按理来讲不应该呀。
她直至这会儿才冷静了些,冷静地思考着。她只说自己是擎天制药某位高管的家属,劳德之所以配合她将莱拉救出来,是因为对她很忌惮,可在身份尚未证实前,按理对方不该这么贸然地出手。
这太激进了,难不成是自己忽略了什么?又或者对方早就已经查到了她头上,一切不过是凑巧而已?
秦卿紧闭着嘴,脑海里塞满了这些念头,搅得她一刻也不得安宁。
……
他们在这里修整补给,期间严爱国曾和韩兆联系过。韩兆那边已经脱险了,正和关疏云一起护送那些国内学者回去。
秦卿得知这事儿时,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云哥,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你们安全吗?”
“我这里也可以。”
得知他安好,她心头一块沉重的大石头挪开一些,终于感觉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不再那么难受了。
关疏云疲倦地按了按眉心,“这件事还没完,我们捉到了几个深口,韩队长正在进行审问,我想这将是一场拉锯战。”
国外并非他们的主场,在这里行事很不方便,这一刻关疏云考虑了许多方面,做出完善的部署,事实上他这一整天几乎就没清闲过。
秦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她也在想这事儿该怎么办,而这时秦诏安将手伸了过来:“是云哥吗?我和他说两句。”
秦卿只好让出电话。
秦诏安拿着电话走远了一些,之后压低了声音。秦卿听不清他那边儿在讲什么,不过从秦诏安凝重的神色来看,她知道情况很不乐观。
她叹息着将脸埋进了掌心。
而另外一头,关疏岐和秦诏平他们是中午下的飞机,然而却没能联系上秦卿和秦诏安等人,几人给关疏云打了电话,但当时酒店里枪林弹雨,那电话根本就没空接听。
以至于几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看来是出事了!”
如今,诏平诏远他们开车来到那战后的酒店外,酒店已千疮百孔,地面残留血迹,警方拉着封条封锁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