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她脑袋有点疼,从空间里掏出一杯灵泉水,喝完后神清气爽。
但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她试图回想,但没想起来,最后,秦卿不得不自闭地承认,看来自己昨儿是喝嗨了,所以宿醉断片儿了。
“水,有没有水……”
她和二夏他们住在宾馆最顶楼,这家宾馆正好是秦家名下的产业之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秦家人口太多的缘故,家里开的酒店,还有餐厅,那包房和套间都贼大,比如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套房总共一百二十来平,每人一个小房间。
隔着一扇门听见三秋宿醉的呻吟声,秦卿一脸好笑,拎着灵泉水起身,出门后就看见五迷三道醉醺醺,因为宿醉而散发一身酒气,披头散发摸着墙壁出来找水喝的三秋。
“给,”她把灵泉水递过去。
三秋来不及讲话,接过去二话不说立即咕咚咕咚的牛饮了起来,好半晌,才一抹嘴巴,然后身子软得像面条,朝秦卿这边栽歪了过来。
“宝儿,我们宝儿倒的水就是好喝,我算明白了,怪不得姥姥她们以前爱喝宝儿端过去的水。”
三秋口中的“姥姥”正是秦老太。
秦卿失笑,“快去洗脸,一身酒臭味儿,”她推开了三秋,自己转身走进另一个浴室。
三秋则是疑神疑鬼,掀起上衣闻了闻,又往手心里“哈”出一口气,顿时一噘嘴,“谁酒臭啦?人家香着呢,坏宝儿。”
不过她抓了抓头,感觉头皮有点痒,料想是昨晚睡觉出汗了,所以头发出油了,洗洗也不错,于是一边脱这衣裳一边走进了洗手间。
不久,二夏和四冬也纷纷转醒,二夏作为小姐妹中的姐姐,向来是个温柔似水的性格,昨儿另外几个喝嗨了,劝都劝不住,而她顶多是有点微醺,最后是她硬把几人塞进车,又挨个搀扶回来的。
如今一脸头疼地看着妹妹们,她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然后打了个电话,不久就有人送来干净的衣裳,全是全新的,尚未拆封的。
几人下楼吃早餐,最近国情越来越好了,大街上的商家饭店跟雨后春笋似的挨个儿往外冒,不过可能是昨晚喝了一顿酒,哪怕秦卿给大伙儿喂了灵泉水,但胃口依然不大好,于是就想吃点清淡的,找了家凉面馆子。
三秋说,“我估计诗雯也醉了个够呛,我记得她昨晚上搂着宝儿又哭又笑的,还说什么要歃血为盟,她要认宝儿当妹妹,顺便也认咱们当姐妹。”
四冬噗嗤一声,面条差点没从嘴里喷出来:“顺便?看来咱成宝儿的添头啦。”
这话没恶意,自家人讲话才懒得考虑那么多,往往是灵机一动想啥说啥。
三秋拊掌笑,“等会儿去看看她吧,顺便给她送点解酒药,不然我看她那个样子,今儿得难受一整天。”
二夏拿筷子帮几人夹了点开胃的凉拌菜,温柔笑着点点头:“我看行,正好旁边是药房。”
秦卿对此也表示同意,于是吃饱喝足后,她们就买了解酒药,还有水果之类的东西,溜溜达达的去刘家了。
只是不太凑巧。
来到刘家门外时,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哄闹声。
“贱人!”一个女人气得大骂,接着狠狠一巴掌甩在一个年轻女孩儿身上。
秦卿随意地瞥上一眼,下一刻一怔。